周灵风给白秋生夹着鱼肉,“秋生,吃这个,这是你伯父在河里捞的,刺可少了,你尝尝。”
“河里还能捞这么大的鱼呢?”
“那可不,以前更好捞,这几年是越来越不好捞了。”
白秋生吃了一块鱼肉,竖起了大拇指,“好吃,鱼不但鲜,做的也好,伯母好手艺。”
乐的周灵风眉开眼笑的,“好吃就多吃点。”
然后夏安歌就看到鱼肚子上的肉全部进了白秋生的碗里。
“秋生,还有这鸡呢,都是草鸡,肉可嚼劲了,安歌就很喜欢吃,你也尝尝。”这次周灵风倒是知道给夏安歌也夹了一个鸡腿。
“却是肉嚼着很有力,好吃。”
“伯父,伯母,你们也吃。”
“秋生,要不要喝点酒?”梁海峰问道。
“不,不。”白秋生连连摆手,“吃饭就行了,吃饭就行了,我一会还得开车,碰不得酒的。”
“好吧!”梁海峰也不勉强,自己倒了两杯喝了。
吃完饭后,太阳也没有那么热了,夏安歌就奉命带着白秋生在村里转转。
“表哥,我公婆对你真的是太热情了。”夏安歌说道,“你没见我哥来的时候,我公公婆婆可拘谨了。”
白秋生笑了起来,“你哥没有在饭桌上挑三拣四吧?”
“表哥,你……”
“这不能怪表哥啊,你说说你哥那个口味,这么多年,也就只有那个叫什么,王什么……”
“王京。”
“对,那个叫王京的迁就他,其余的有几个受的了?”
“我哥这几年在部队已经好多了,部队哪儿有什么让他挑的余地?”
白秋生笑了笑,没有在继续说夏瑾瑜,“这儿也确实偏远,怪不得曲建明能一藏这么多年呢。”
“表哥,曲建明现在怎样了?”
“死在监狱了。”
“啊?”
“所以二舅现在才说不清楚啊。”白秋生口中的二舅指的就是夏津。
夏安歌还真是不知道曲建明已经死了,“他,他怎么死的啊?”
“不清楚,说是病死的,可是监狱里的生活,谁知道呢?”
夏安歌一时有些感慨,“我刚到西头村的时候还吃过他烧的洋芋,那时候就觉得他是个可怜但是心善的老人,真的没有想到他会是毒贩。”
“世事难料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