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昨天我就发现了,路起棋,虽然你自以为掩饰得不错,但很明显,”
甚至他的表情肢体此刻显出更兴奋的模样,肌肉微不可查地发抖,
“你看不起我吧。”
乔霖染骑在路起棋身上,转瞬阴沉下脸,面无表情道:“你又凭什么看不起我,因为我是野种?那你算什么东西,住在景家就真以为自己当景家人了吗,景夫人在外急着推销你这个待沽的拖油瓶成了笑话,你自己也有数吧,她巴不得没生过你。”
“你知道今天她去乔家干什么?那几个贱人早就把我视作眼中钉,谁叫她们生下来的都是废物,我娶了你,她们就能把一半的心放到肚子里。”
“有反抗的力气还不如想想怎么让我操得尽兴点,只要我松口,我和你的婚约就板上钉钉。”
“景安。”
路起棋吐出一个名字,语气冰冷,
“你喜欢景安对吧,你今天碰我,我回去会跟景安说你强奸我并以此为要挟订下婚约。”
察觉到乔霖染身体僵硬了一瞬,路起棋自顾自说下去,
“我不姓景,但你好像忘了我还是景安的表妹,我们现在关系不好,可是你比我了解景安吧,路彤怀孕了不想再管我,我示弱去求景安帮我,那她绝对不会拒绝。”
“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接近景安,朋友?商业伙伴?一周应该能见她一次吧。你笃定戒指在我手里,看来昨晚阳台有监控,我给景安看一遍录像,再把你的心思从头到尾告诉她,你觉得她还愿意多看你一眼吗?”
“景安不会看不起你是个野种,但她会看不起你是个人渣烂屌脏货。”
路起棋歪了歪头,甚至抽空朝乔霖染假笑了一下,
“我也是。”
握在手腕的力道放松了一些,路起棋收拢五指,感受到手心一片湿滑冰冷的汗。
好在乔霖染这时彻底放开了她。
“小路妹妹这么机灵,应该知道不该说的话别乱说。”
乔霖染笑意不达眼底,眸中好似压抑着大量翻涌的情绪,接着说:“滚。”
他走进浴室,门没关死,空隙间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路起棋下到一楼客厅,原先围坐在一起的男女只剩下一小半在沙发和地毯,衣衫不整表情迷离地彼此爱抚,毫不顾忌敞开私密处,放荡地大声淫叫。
酒水不会催情,是药物作用下人性丧失后出现的丑态。
要是这场淫趴早开始一个小时,她连门都没进就连滚带爬地吓跑了。
路起棋平静地绕过身前昏睡的一人,那人不知梦见什么,抬手一扬,茶几边沿一只威士忌酒瓶顺着动作滚落到她的脚边。
厚实光滑的瓶身,映出变形的人影,颇具分量地压在脚背外侧。
路起棋也并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乔霖染的脸在脑内挥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