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记得被翻来覆去操过多少回,下身痛到麻木,肿得吓人,四肢仿佛不是自己的,奄奄一息像只濒死的鸟。 身后的男人仍不知疲倦地撞上来,按着腰不让她逃,语气是同动作相对的漠然, “听说那天你主动要坐他的车?” “那么粗的钢管,偏一点就到心脏。” “平时胆子那么小,这次倒不怕死不怕流血了。” “别说流血,我还舍不得你痛一点,转头为了别的男人命都不要——路起棋,我很贱吗。” 路起棋哭到干涸的眼眶又被他说得潮湿,她一直说不是的,对不起。愧疚又委屈,急得直哭。 他的气息呼在肩胛,在嘴唇停留的部位,猛地传来一阵难捱的剧痛,路起棋甚至以为是被生生咬掉一块肉。 她咬着牙停住哭声,只是颤抖,开口时嘴里仿佛带着血腥味儿, “…哥哥,很痛啊。” 听她隐隐要发作似地控诉,廖希松开嘴,轻笑一声, “哦?棋棋是觉得我不痛,你出事,我几天几夜不敢合眼。” 他叹了口气, “早晚被你气死。” 路起棋说:“哼哼。” 这么一遭,廖希虽然是解气了,但留下的伤痕久不见愈合,导致路起棋见一次,就要小生一回气。 “对不起对不起,请别生气,我再帮您买一杯。” 女孩不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路起棋抬眼,发现对方惶恐得表情都僵了,这才意识到自己黑脸得过于明显,解释说:“没事,不是针对你,我兑点水就行了。” 朱潜在一旁抱胸附和:“下回注意点啊。” 旁边另一个资历稍长的助理接了通电话,转头说咖啡送到了。 他就势摆摆手,“你们去吧。” 跟来的时候情况相似,两个姑娘拉着手,关系融洽地并肩走,路起棋听见一句如释重负的抱怨, “吓死我了,还以为死定了…” 倒不意外新助理会有这种担忧,因为几个月前,一则有关路起棋耍大牌的传闻已经在业内流传得极广。 她下乡参加公益活动,到了饭点,嫌弃提供的盒饭不合胃口,一定要吃巧克力华夫饼,要人去市里买。来回快两个小时的车程,当时给她跑腿的助理千里迢迢买完回来,又被路起棋嫌动作太慢,让她打哪儿来回哪去,惨遭当场解雇。 路起棋像是被提醒了,对朱潜说:“采夏姐说明天回来报道,大概一周左右,提前说一声,到时候你看见她不用太惊讶。” 其实傅采夏当时的原话是, “太闲了,有时间去你那儿玩一周。” 她说这话时,廖希也在场。 他不好对休年假中的员工说什么,只是看路起棋欣然的态度,挑挑眉,拣了块儿盘里最大的胡萝卜喂她,表达不满。 路起棋没有防备,嚼了几口直犯呕,看得傅采夏皱起眉头, “少爷,路小姐向来讨厌吃胡萝卜。”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