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舌根,顺着重力沿食道下滑。 “还是吃吧,我更想看你发骚,想听求我操你。” “可能你都忘了,你跟廖希在学校做爱时候什么样子,我都记了这么多年。” 他压在路起棋身上,撕开人样,露出扭曲赤裸的渴望和欲望,语气高亢, “除了他你没跟别人做过吗?是不是太可惜了…至少我得尝点甜头。” 领口被扯开时,能清楚听到缝合处崩裂的声音。嘴唇落在各处皮肤,手掌轻易摸到大腿屁股,男人急促粗重的喘气喷在脸上。 从在游艇开始,路起棋一路穿得简单轻薄,一件没有口袋的连衣裙,是防止她在身上藏东西,也进一步给此时的侵犯行便。 ——但她还是藏了。 李思危停住动作,不住地抽气。左手从裙边撤出来,上方一头银色的短柄立起,底下的尖细的戟叉没在手背,扎的很深,源源不断冒着血。 水果叉。 这么小的体积才能做到,一路被别在内裤边。 路起棋轻轻发着抖,深深吐出一口气。 她设想过这个场景,扎刺的时机和位置,要害在哪里,怎样用力,成功或失败后要面临什么,要怎么做。 但最后扎下去的时候,一点也来不及想,只是忍不下去。 眼前这几秒,重新开始思考——好可惜,没所谓得救,失贞,保命,她只想杀了他。 这远远不够,路起棋感到脑细胞此刻似乎异常活跃,等他再压上来,脖子那里有动脉。 不远处传来突然枪响,空气震动,连带屋内的陈设似乎也晃了两下,宣告这处藏身地暴露的事实。 房外,有人在不客气地拍门,“命都要没了还想着干炮呢,走不走。” 李思危犹豫两秒,捂住还在流血的手背,满脸写着不甘心,说:“我还会来找你。” 路起棋想说滚,但有什么东西拉扯着她的意识,焚烧理智。 身上像有蚂蚁在爬,她咬着牙,弓身把头埋下去,听到门咚一声合上,发出低声呜咽。 廖希一脚把门踹开的时候,就见偌大的房间,路起棋只身躺在地毯,出于自我保护,抱着膝盖蜷缩成很小一团。 衣服有干涸的血渍,他想了想,半跪下去,膝头挨着肩膀,放轻了声音叫她, “路起棋,受伤没有,我看看。” 听见他的问话,路起棋艰难地睁开眼,下意识抓住身前那只胳膊。 “…廖希。” “廖希。” 她展开身体,露出很多处掐痕擦伤,头发乱糟糟,两只眼眶都烧得发红,哽咽着,有点凶又委屈, “你怎么才来呀。” 路起棋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人推倒,骑跨到他身上。 气氛有些变化。 她神志明显有些涣散,瞳孔扩张,胸脯起伏,裸露在外的皮肤爬上情动的潮红。 坐在廖希的大腿上,自发一下一下蹭着,又要哭,又要笑,依偎在他胸前,仿佛对他毫无芥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