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叶锋就觉得心乱如麻,他竭力压制下这种感觉。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他纠结这些感情的时候。
一旁的侯希白没有注意到叶锋的神情变化,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望着帷幔那一边的楼雨燕。
忽然,他的眼中露出一丝锋芒,随即道:“雨飘飘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不过长得再漂亮,在我眼中,也只是一个女人。再有人捧,也不过是价格高一点罢了。要知道,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有自己的价格,只不过有些东西价格高一点罢了。”
他这句话跟楼雨燕对叶锋说的话极为相似,这句话打脸也打的够狠。楼雨燕在帷幔那头,已然脸色铁青了,只是被她身边的瞎子大汉拉住了。
侯希白盯着帷幔之内,当然知道楼雨燕这时怕是气坏了,他火上添油问那帷幔里的楼雨燕道:“楼姑娘,你说,我说的对吗?其实,雨飘飘这个女人虽然价格很高,但是,我侯希白自认为还是买的起的。”
侯希白一只手随意把玩着酒杯,他忽然轻笑一声,手松开了。
吧嗒一下,酒杯掉在地上,自然碎了。
可转瞬,侯希白却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嘭”的一声,砸在桌子上。
叶锋离他最近,看到了令牌上的字,赫然写着“紫宫”。令牌下方,则是几个古怪符文,似乎是一种特殊的徽章,代表身份。
紫宫是皇族的姓氏,刻在令牌上的,只有一种,那就是大将军王的玉令。这种令牌,天下间只有四个人有。这种令牌,可以在大燕帝国之内横行无忌。除却人皇圣旨之外,这种令牌一出,任何官吏,兵士,百姓,都要听命,不然,就是违抗皇命,等同造反,可以格杀勿论。
叶锋从来没有想到,侯希白身上居然有这种令牌,而他,竟然拿这种令牌出来,只是为了让一个青楼歌妓出来接客。
帷幔之内,楼雨燕的声音幽幽,有些颤抖,叹息道:“这天下,只有你侯希白会干这种荒唐事了。也罢,我们得罪不起你侯希白,只能认命了。”
“去请飘飘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