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康把烟头一扔，从椅子上跳下，“怎么？有好事？”
王山喘着气，“嗯！你这法子真管用，这一星期面试了二十个会计，至少有十五人的上家单位赔钱。今天面试的那人，他的上个东家是造纸厂，正缺五百万要还银行贷款，我看咱们可以去那厂子谈谈！”
“好，咱们贷给他五百万还银行，他至少需要半个月才能再从银行续下贷款来还咱们，咱们定的贷款利率是百分之五，这半个月，咱们可以收到他十二万五的利息。明天我亲自去那家谈，今天你给郭建打电话，让他花几百块钱叫上十几个同事，化装成打手的样子，随我一块去！一定要让他们对咱们产生忌惮，到时候他才会乖乖还钱。”
“好！不过我觉得被咱们忽悠的那些会计挺可怜的，人家只是想找工作，咱们却表面面试，实际套取人家以前东家的底细……”
聂康又点着一根烟，“我上网查过，会计招聘，最讲究工作经验，咱们问他以前的工作经历而已，合法吧，再顺带问问他们公司的资金情况，似乎也不违法吧？”
“好像是！”
“不违法，不犯罪，这不就行了？”
……
聂康在往下压低一分利息的情况下，与造纸厂达成协议。
聂康与王山站在公园长椅上聊天。
“喂，郭建已经安排了他同事，轮班在造纸厂门口监视。”
“没用！”
“为什么？”
“必须跟踪老板，去他家门口监视，并且让他看到咱们的行踪，这样他才会怕，才不敢跑路！”
……
半个月后，聂康收到造纸厂归还的连本带利。
王山看着屏幕上增长的数字，“虽然钱不多，但积少成多嘛。”
聂康狠劲抽了口烟，把烟头扔掉，“不行，这样太慢了！而且再过一两年，经济会更严重下降，到时候工厂倒闭，老板跑路，贷款的风险会越来越大，投资公司也难以生存了！”
王山不明白聂康为什么这么懂行，但从随他一起干事业开始，就对他的思想和行为折服，“那有什么办法吗？”
“我要回学校，那里富人多，看看有没有商机！”
“呵，你忘了你因为打了个纨绔子弟，被学校要求反省三个月，才出校门的吗？富贵之人，大都会玩儿手段，他们的子女也会耳濡目染，你回去之后要面对的是一群会玩儿手段的家伙，搞得定吗？”
“呵呵呵，无论什么样的人，都有他的利用价值，就看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