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亭抬起头瞥了她一眼,没有起身迎接,漫不经心的喝了口香气四溢的玫瑰茶,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
又不是她想见她!
afra每见她一次,都会被气的不轻,“真没有礼貌,果然是没娘的孩子,没家教……”
话还没说完,就见对方脸色一沉,还没得意,轻亭冷冷的砸过来一句话。
“你是连爹都没有的野孩子,素质比妓、女都差,多看看书,多吃点药吧,或许有救。”
掐架,她何时输过?
afra被气的七窍生烟,一口气没有上来,“你……还是这么伶牙俐齿……”
轻亭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用特别高傲的语气道,“我很忙,只能拨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但你浪费了十分钟,还有十分钟。”
afra闭了闭眼,生生将翻腾的怒气压下去,几个深呼吸后,她恢复了平静,“夜轻亭,我们谈笔交易。”
“谈交易?”轻亭扬了扬眉,似笑非笑,“我们有交易可谈?”
服务生走过来点单,afra不耐烦的随意点了杯铁观音,挥了挥手示意服务生退下去,没有喝一口,很是嫌弃。
“你开个价吧,只要不再闹下去,再高的价,我也忍了。”
轻亭眉头微蹙,无数念头在脑海闪过,她远远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何至于先低头?
心中千头万绪,但她面上丝毫不露,“千万别这么委屈,不值得,我很期待跟你对薄公堂的那一刻哟。一定很精彩。”
afra似乎料到了她的答案,并不意外,眼神阴沉了几分。
“敬酒不吃吃惩酒,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轻亭拿起玻璃杯,慢慢把玩,“敬酒惩酒我都没兴趣喝,我只喝茶。”
她极沉得住气,语气不快不慢,徐徐道来,仿若云中漫步。
afra历经世事,阅历惊人,但居然看不透眼前这个女子的想法。
“轻亭,你我好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何必闹的那么大,再说了,别让祺睿下不了台,我就这么一个外甥,将来的遗产都是要留给他的……”
她不知知云说了半天,一会儿示好,一会儿威胁,使尽法宝,但依旧没有说出目的。
轻亭暗暗提防,越发小心翼翼,“说关键。”
以她对此女的观察,没有三观,没有道德观念,没三羞耻心,顺风顺水的生活让她养成了为我独尊的性子,凡事随心所欲。
能将事业做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