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让他原本疼痛的脑袋更加疼痛,浑浑噩噩,他游离于清醒与昏迷的边缘,幻视幻听接踵而来。
隔壁的言欢刚洗漱完,她擦干长发正准备吹灯就寝,想到明世隐,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打算去看看他。
毕竟才经历过这种撕心裂肺的痛,他现在一定没法安心入睡。
相同的苦楚,她先他一步已经尝过。
逝者已矣,生者才是最痛苦的。
门外的雨幕不曾停过,树下的芭蕉被打的东倒西歪,言欢扫了眼那芭蕉,摇摇头。
顶上罩着的树枝桠稚嫩纤少,没法为它们挡风遮雨。
明世隐的屋内是黑着的,她抬手只轻轻敲了两下房门,并未有回应。
陌生的环境,记忆犹新的痛苦经历,迷茫的未来,他不应该这么早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