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儒家人而言,若是修成顶级绝学,反而去深山之中当闲云野鹤,这无疑是一种耻辱。
除此之外,再别无其他因素困扰李鸿儒。
他注目着愈加靠近的唐皇,脚步少有转移时,只见唐皇冷淡抬起脑袋。
“乱臣贼子,当诛!”
“我知道你是幻象,你赶紧说点正经的,别冒充一个死去的人,那种趣味很低级。”
“当诛!”
“说说你的阵眼在何处。”
“当诛!”
……
李鸿儒连连发声,唐皇的口中只剩下了一句句简单词汇。
朝廷文武被诛杀得干干净净,这让对方似乎没了什么发挥的余地,只是简单重复,又不断向李鸿儒靠近。
双方一直保持着十步的距离。
这是李鸿儒一个冲刺便能打击到唐皇的距离,也是对方需要不断挪动靠近的距离。
彼此的距离一直保持恒定,但李鸿儒心中一阵阵发毛的感觉传来。
他天眼扫过,只见唐皇手中贞观剑不断有挥舞,但剑术又有着怪异。
“这不是帝王该有的剑术!”
没有阵法主人的掌控,这种幻术的成型更多是依托个人的认知形成,又夹杂了阵法运转的一丝作用,李鸿儒与唐皇极为亲近,但唐皇在他面前舞剑的次数并不多,也少有这种怪异的剑术。
若说尉迟恭等人具备足够的威能,又有一些武将则难有一回合之力。
李鸿儒隐隐中只觉自己抓住了一些内容,但又难于完全抓住。
他看着乱舞贞观剑的唐皇,心中发毛感愈盛。
“莫非你在打击我的本体不成?”
天眼注目唐皇每一道剑术的打击,李鸿儒只觉从中看出了一些打击的雏形。
他虽然没有站在唐皇的身前,但李鸿儒只觉唐皇似乎在不断持剑抽打。
这更像是唐皇围绕着一个固定位置的身躯来回殴打。
“似乎……”
只是想到苏烈莫名其妙的受伤,又难于琢磨清楚的异样眼神,李鸿儒有了一些明悟。
他撤下手中凝聚的鸦九剑,身体一晃下已经落到了唐皇身前。
贞观剑落下时,李鸿儒身躯迎了上去。
这是他观测数次后心中有着的雏形,若对方在殴打他的肉身,他此时的姿势就应该如此。
心身合一的感觉传来,李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