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了一句。
大唐使团在摩河菩提寺只是软禁了三天,也没出现死亡事件, 已经算是运气很好了。
出使在外, 被某某国度和势力关押是常事。
鸿胪寺人能屈能伸, 能报仇的当场就报了,不能报仇的跑回国拉人找场子,回国都找不了场子的都会看开, 只会庆幸自己还能活着跑回来。
李鸿儒眼下无疑是属于后者。
一帮人没死在婆罗门已经是运气,什么奇耻大辱都没用。
他有些诧异王福畴的气节, 但想想自己这位老师往昔是个太学博士, 没干过鸿胪寺使团的事情, 心中又能理解开来。
瞅王福畴后面一堆年龄大的使团成员,大伙儿脸上哪个不带点侥幸。
实际上, 鸿胪寺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如王福畴这类义愤填膺者并不少。
但这类人死得贼快。
死到后来,也就只剩下他们这帮老油条。
“大伙儿在此地受苦了, 回国后一人补一百两纹银作为补偿!”
李鸿儒目光转向众人, 他吩咐了一句, 顿时让众人侥幸之色变成了欢喜, 少有了怨气可言。
二郎真君变化堪称神妙,王福畴都难辨真实, 这更无须说众使团成员。
大伙儿就这么跑跑走走,大多数人直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情况。
“帮我,我要强杀毗湿奴!”
李鸿儒齐齐吩咐下去时, 只听耳中低微的声音传来。
这让他将目光扫向刚刚打过招呼的王福畴。
王福畴依旧带着一丝不甘的愤怒之色,但嘴唇微微蠕动的传音让李鸿儒心中一凉。
李鸿儒没想到时间过了三天, 二郎真君依旧潜伏在使团中。
“怎么帮?”李鸿儒蠕动嘴唇道。
“和毗湿奴说话,让我接近他身体附近五尺之内!”
“事后如何逃脱?”
“我已经将你老师安置妥当, 湿婆已经被创,大梵天又不足为惧, 只要强杀了毗湿奴,婆罗门上下不过是一群土狗,我们何须逃蹿!”
二郎真君声音沉稳。
他目光夹杂着几分期盼,这让李鸿儒随即将目光众使团成员身上收了回来。
“诸天中能刺杀湿婆主神者有数,不知毗湿奴主神可有猜测相关行刺者?”李鸿儒随口找话道。
“我等得罪了西王母宫,只怕是仙庭的报复来了”毗湿奴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