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恼羞成怒的大喊。
可偏偏乔不渝一点也不给她面子,就像乔轩说的那样,她真是来不急了,因为在她喊完后,就听到“啵”的一声,一股暖流从身体里徐徐的流了出来……
天啊!羊水破了!
“啊……乔轩,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该骗你,啊……好痛,夫君,你饶了我吧,我不要你接生,你别看,我是真错了……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勇气接受不能两相恩爱的夫妻生活……别看……我求你了!”
乔轩有力的扶着她的腿,以防她乱动,头上细细密密的渗了一层汗珠:“姚儿,你比马儿还要不听话,乖,别乱动,我已经看到他了。”
什么!姚六六快要晕了,真快要晕了。
结果她这一吓,乔不渝居然又滑了回去,乔轩立马道:“姚儿,相信为夫,为夫不会拿你和孩子开玩笑,别用力的吸气,你深呼吸,然后再顺着宫缩往下推。”
姚六六真快痛的死去活来了,宫缩的痛,她能忍,但分娩的痛,简直就要杀人:“乔不渝这个熊孩子,你是想把娘生生的撕成两半吗?”
急得满大汗的姚天宗听到姐姐在屋里嘶吼的大骂,顿时艰难的咽了咽唾沫,然后捅了一下红豆:“生,生孩子,真的很痛吗?”
红豆脸都吓绿了,手一直在抖,本来已准备了快半盆热水,结果被姚天宗一捅,吓的又倒了回去一半。
“我,我怎么知道,我还没生孩子呢。”
姚天宗心有戚戚的深吸了口气,然后抖着嘴唇道:“姐夫不会害死我姐姐吧?”
红豆这下恨不能一勺子打过去:“乌鸦嘴,六小姐吉人自有天相,经过这么多事,如果苍天还不庇佑,我就天天骂老天爷去。”
春十七抱着一大堆的草纸冲了进来:“放哪,怎么用?”
“给我。”乔轩的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春十七瞠目结舌的看着,然后浑身是汗的道:“你行不行?六小姐是人,不是马。”
“都一样,姚儿的胎位很正,你别吵,若有空帮我把窗户打开,通通气。”乔轩眯着眼,他心里比谁都紧张,他怎能不知道人和马不一样,但这半年他之所以常去军营替马接生,就是寄情于姚儿。
就连卢议有时都看不下去,猛不丁的说他,你不学医浪费了。
这半年,他过的虽然暗淡无光,但该做的他一件也没少做,为了能解开情香泪,他把玲珑阁的医书已经看完了,因为牵挂着姚儿,所以就连妇科他也本本都研究过,只是真没想到,今天会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