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明显不太相信。
「还不是因为你养父母的命在我们手上!」
「那就更不可能了,我提醒你们跑,又让人去抓你们,最后两面不讨好,两面都得罪,你说我这样,到底图个啥呢?」
「这」
刀疤男被李欣问住了,这确实是个两边都不讨好的举动。
也是,她何必呢,这种举动,暴露了总局那边饶不了她,直接把牢底坐穿,而得罪了组织这边,李欣一家三口也难以活命。
跟自杀又有什么区别?
李欣瞧见刀疤男表情似有松动,才又说道:「现在你相信我了?」
「勉强吧!」刀疤男点了点头:「不过你就算说动了我也没用,还是想想怎样让组织满意吧!」
毕竟这是有人闯入了组织,还造成了伤亡,而作为组织安插在总局的钉子李欣,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
「要是想让你的养父母好好活着,我想你最好还是要拿出些诚意来。」
诚意,李欣怔了下,这概念太笼统,她有些不明白。
「比如呢?」
「比如你他娘的先从我身上下来!」刀疤男低沉吼道:「压死我了!」
这倒不是因为李欣的体重太沉,相反,女生算是比较苗条的存在,只不过李欣这个练家子,想来是招招攻其所必救,习惯使然,她在骑上刀疤男身上时用了些小手段,时间久了就会让后者及其的难受。
李欣有些无语,但还是放开了他,让刀疤男从地上起身。
后者扑了扑粘在身上的灰尘,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出去说。」
李欣点了点头,还是回房间吧拖鞋穿了出来,再跟刀疤男出去。
没了主人的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房间里没拉窗帘,月色清晰而下,透过窗户,碎了一地的剪影。
而在这斑驳的月色下,一个男人的身影缓缓进入房间。
月光照在男人的脸上,将他有些苍白的脸色照的更显苍白,姜染墨伸手摸了摸被撞掉了半扇门页的卫生间门,眼中流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
这里面又欣慰,有恍惚,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原来是家人受到了胁迫,怪不得。
他将刚刚刀疤男跟李欣的对话全然听了进去。
原来从一开始,姜染墨就没打算要回去,他只是表面上告别了李欣,但实则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经验告诉他,组织的人在经过了自己这一场大闹之后,一定会找李欣来要个说法,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后天但总之不会太晚。
让姜染墨有些意外的是,这才第一天晚上,他的等待就有了结果,不知道是因为这组织在清吧的分部城府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