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路碰见了孙道长,得知岭南生了疫情,又一起过来。”夏鸿升对李世民说道:“具体情况,还是请何太医来说罢!”
李世民看向了何太医,何太医又行了一礼,说道:“回陛下,太医院接岭南道邕州医官的传书,言邕州生豌豆疮之疫,已然死了千多号人了!”
“豌豆疮?”李世民一愣,又道:“为何不听三省有报?”
当地发生疫情,应当由地方官员进奏,上书至户部,三省会议,再根据疫情严重与否上报皇帝。似此等已然死了千多人的,已经是大疫了。
三人相视看看,没人回答。
李世民转头对王德说道:“派人召房卿前来。”
王德领命出去了,李世民又对孙思邈问道:“此疫颇为严重,依孙道长看,当如何处置?”
“此疫呵气即染,若不封锁其地,只怕要越传越广。”孙思邈摇了摇头,说道:“若取好蜜通身涂抹,亦或用蜜去煮升麻,频繁饮服,或可有解。亦可以水煮升麻,之后以此液涂抹疮面。以酒浸渍升麻最好再行擦拭最好,然其剧痛难忍,且亦不能保证痊愈。”
“也就是无治愈之法了。”李世民说道:“朕亦曾见过患此症者,前隋之时关内亦曾传过此疫,当时朕记得,死了约莫数万人,才渐渐止息。听说有些人得了此病能自愈,且日后不会再得,只是容貌具毁。”
“正是如此。”何太医说道:“陛下,得上此病,全凭听天由命。若是幸运,虽毁了容貌,却保住一条性命,且日后再不惧怕此病。然十有八九者,俱都以身死而终。”
“即是说,如今之计,只有封锁其地,不让疫情继续扩散。至于已经患病者,是没甚么法子了。”李世民叹了口气,说道:“难不成要看着邕州的那么多百姓染上此病,自生自灭?!孙神医,连您也没有法子么?”
孙思邈摇了摇头,亦叹了口气:“恶疫猛于虎啊!”
说罢,孙思邈突然好似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梦一转头,看向了夏鸿升,问道:“方才夏少师所言天花者,好似对此疫有所了解。夏少师可有法子?”
孙思邈满眼期待的看着夏鸿升,心想夏鸿升能使疟寒疾不再成疫,甚至有预防救治之法。现如今人们已经不再怕疟寒疾了,说不定,对豌豆疮也会有办法。
“对,夏少师方才听了微臣的描述,脱口而出的名字,却是微臣与孙道长都不曾听过的。只怕是有所了解。”何太医一听孙思邈的话,也立时想了起来,赶紧回头看向了夏鸿升。
“这……”夏鸿升挠了挠头。
“贤婿可有法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