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你胡说八道!你个贼囚根子烂淫妇,老娘掐死你……”
范氏说到此处,突然盯着她的额头,见鬼一般“啊”了声,“你的额头上?贱人,你是朝廷钦犯对不对?结巴也是假的,对不对?不行,我要告诉我爹去……”
想来夏草之前将额头上那个“贱”字遮得极好,村人都不知情,而范氏与她撕扯时,竟恰好将她的刘海给拂了开。
夏初七心道要糟,正琢磨办法,一个人影突然踹开门儿冲过来,二话不说,老拳一挥,便重重砸在范氏的身上。
“我打死你!”
来人正是傻子。
他性格软弱,长年在村子里被人欺负,范氏嫁过来这么些年,还从没有见过他愤怒成这副模样,惊惧得瞪大了双眼,她护着大肚皮就哀声连天地叫唤起来。
“大,大兄弟,别,别再打了,嫂子一会儿给你买糖吃……”
她喊得可怜,傻子却像吃了火药,根本不理会她。
“坏人,你是坏人。欺负我草儿,我打你!打死你……”
范氏被揍得一脸鲜血,杀猪般大哭,“啊!大兄弟饶……啊!杀人啦!救……”
夏初七赶紧阻止,“傻子!快住手,你要打死她了!”
“不!我打她,就是打死她!她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