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儿?听着就膈应人,我可不乐意跟你死在一处,还要装在同一口棺材里,想想鸡皮疙瘩都掉一地。”
她翻着白眼儿,赵樽却十分淡定,“那你松手!赶紧从爷的棺材板上,滚下去。”
“你的棺材板儿?”夏初七瘪着嘴,给了他一肘子,“明明就是我的棺材板儿好吧?啥时候变成你的了?”
嘴角微微一勾,赵樽懒洋洋打量她,“行,本就是你的棺材板。死进去吧?”
一下子被堵了嘴,夏初七才发现又被他给绕进去了。
她正准备骂人,他却突地裹住了她的腰身,又换上了不带感情色彩的命令语气。
“不想死就抓紧,速度划过去。”
“划过去?”夏初七睃他一眼,一边配合着他划水,一边嘴贱的奚落,“你不是会武功吗?”
赵樽眼风都没有给她一个,“嗯”了一声,“怎么?”
“你可以抱着我,腾空而起。然后,唰的一下,就飞到对岸去啊?对了,那种轻功叫什么来着?水上飘,还是萍踪掠影。来来来,大侠,让姑娘我感受一下,飞一般的感觉。”
赵樽冷冷剜过来,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她。
“划!再聒噪,踹你下去。”
叹息一下,夏初七无奈的撇了撇嘴,鄙视地望向他,“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原来就会拿一把剑舞来舞去的装腔作势啊?”
赵樽不为所动,面色未改的哼一下,“你说的那是人吗?会飞的是鸟。”
“噢。”她恍然大悟一般,“你家那头大鸟,也不知道行不行啊?”
猛地一松手,赵樽作势便要踹她下去。
夏初七嘿嘿一笑,赶紧抱紧他的手臂,咧了下嘴,皮笑肉不笑的解释,“开个玩笑嘛,不要生气。你看如今我俩这环境。前无村,后无店,整一个从平原到大海的感觉,不说点笑话,还能活得下去吗?其实我说的那些武功啊,都是我以前在武侠小说里看到的,你真不会吗?”
“武侠小说?”他一挑眉,眼底又掠过一抹她熟悉的不懂。
得意的眯起眼儿,夏初七笑得好生可爱。
“就是话本,话本你可知道?”
赵樽淡淡“嗯”一声,似是有兴致听下去。
好不容易有了个听众,夏初七在棺材里憋了许久的情绪泛滥了。
“武侠小说呢,差不多就像话本一样。里头主要就讲述一些打打杀杀的江湖故事。等有机会,我给你讲啊,我看过的小说可多了,保管比你看的那些话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