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敢再啰嗦。这些年来,他为赵樽看诊的次数最多,可对他的性子却是琢磨不透。这位爷一直有头风之症,此病缠绵难愈,又易于复发,不发作时与常人无异,一旦发作起来就疼痛难忍。
前些年,圣上疼爱十九爷,许了京师的如意御制酒坊,单单为他酿造了这种茯百酒,加了茯苓和百号子酿制而成。那百号子又称御米,乃宫内御用,又被称为“百药之王”,有镇痛之用,每年专程由人从云南运抵京师,实在名贵得紧。故此,这“茯百酒”就更加珍贵,除了十九爷,其他皇子是想沾都沾不上的。
但酒便是酒,作为医者,孙正业并不赞同多饮。
孙正业还没有退下,郑二宝就气喘吁吁地打了帘子进来。
“爷,奴才把楚小郎请来了!”
赵樽面色如常,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嗯”了一声。
那个表情,看在郑二宝眼里,直是叹息。
他这主子哟,咋就那么能轴呢?
不过,既然他没有撵人走,就是不会再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