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待她十分客气。
“还没有,你先在里头等着吧?估计快了。”
压抑着“怦怦”乱跳的心情,她笑眯眯地道了谢,像往常一样推开了那扇雕花的大门,慢吞吞地走了进去。屋子里果然没有人,空荡荡的,却浮动着一股子她熟悉的味道。
坐在铺了红锦绣布的花梨木桌边上,她将食盒放在中间,一直瞧着它发呆。
不行,一会儿冷了怎么办?会不会就不好吃了?
对,大冬天的,玫瑰糕要凉透了,哪里还能有什么滋味儿?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她的劳动成果么?
这么一寻思,她又把食盒端过来,紧紧地捂在了怀里。
大概昨晚上太累,她等着,不知不觉,就抱着食盒睡了过去。
等赵樽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她正毫无形象地趴在桌子上,唇角流出来的唾液都浸到了那红锦上头。而外面的天色也已经黑了下来。赵樽盯着她出神了一会,才慢慢地走过去,一只大手轻拍在她的脑袋上。
“你回来了,啊,我怎么睡着了?”
夏初七打了个大哈欠,准备去揉眼睛的时候,才想到自家怀里的东西。耳朵根烫了一下,她想了好几遍的借口还没有说出来,就发现食盒早已经凉透了。
“那个……那个啥啊……我……”吭哧吭哧的,她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不好意思地缩回手来,搓了又搓,搔着脑袋想了半天儿,又轻咳了一声才假装镇定的横着眼睛看他。
“我给你做的,感谢你今天的帮忙。可惜冷了,我拿去热一下好了。”
赵樽瞄着她绯红的脸颊,没有说话,只是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没有松开她的手,他用另外一只手,揭开了食盒。
里头的玫瑰糕,确实已经冷透了,可她用玫瑰糖浇在糕面上那一朵朵玫瑰花瓣儿,却凝固得十分好看,在凉掉之后更贴近玫瑰花的形状了。瞧了瞧,夏初七不由又有点儿小得意。
“怎么样?像不像你母妃做的玫瑰糕?”
“像。”赵樽的声音有些低沉。
“真的呀?哈哈,那我拿去厨房再热热?”
“不必了。”赵樽紧紧拽住她的手腕,伸手去拿。
“喂,你还没有洗手呢,怎么就这样抓?”
夏初七像个麻烦精,拽了他先去把手洗干净了,才坐了回来,笑眯眯的看着他。
“现在可以吃了,吃吧,祝你生辰快乐。”
赵樽始终没有说话,两根手指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