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追过来的人,她摸了摸吃得太涨的肚子。
“爷,我去把人引开,你找个机会开溜。”
赵樽又好气又好笑,冷飕飕剜她一眼,一改之前被她拽着跑的无奈,手上用力一扯拉她过来,拦腰抱起便发足狂奔,与那些人玩起了老鼠逗猫的游戏。
他变成了主动,情形就不一样了。
两个人钻入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子,赶在追兵过来之前,他一个提气,抱着她翻入一个矮墙的院落,却因她屁股着墙时吃痛,一个挣扎,身子失重,重重跌压在了一个草垛子上。
外面还有人在喊,在追。
下面是厚厚的干草,鼻子里好像还有驴粪的味道。
他们翻入的是别人养驴的院子。
他们的身下,是喂驴的干草。
在外面的喧闹声里,夏初七被他压在身下,脸对着脸,心突突直跳。
“呼,好窘!”
说着,她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也蛮过瘾的,对吧?您这辈子,没有做过贼吧?”
这地方很黑,她瞧不见赵樽的表情,也没有听见他说话。
她正准备推开他,他却突然伸出手来,挑高了她的下巴,静静地看着她,呼吸均匀的喷在她的脸上,指尖上温暖的触感仿佛烙铁一般熨入了心里。她心里一窒,一双眼睫毛胡乱眨动着,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心乱如麻地闭上了眼睛,等着一个火辣辣的吻。
“头上有根草。”
他低低说着,带着促狭的意味儿,拂了拂她的脑袋。
猛地睁开眼睛,夏初七一脸难堪。
“你他娘的给我拿草,勾我下巴做什么?”
“不勾下巴,爷瞧得见草吗?”
“……无耻!”
知道又被他戏耍了,夏初七拍开她的手,扭开脸去。
“想爷亲你?”赵樽低低说着,在她的别扭里,原就停在她面颊上的手,猛地移到她的后脑勺,扣紧,一压,头低了下去,温热的唇贴在她的唇边儿,暖暖地喷着一股子酒香,“先前爷不想亲。见你这么主动,也……想了。”
夏初七羞窘地正要反驳,他贴了上来。
四片唇一接触,火热的温度让两人同时低叹一声,再没有心情考虑谁比较吃亏的问题了。一个吻仿佛等待了许久,唇搅和在一起,软而热,舌纠缠在一起,滑而暖。天上的烟花还在墙外绽放,地下的驴房旖旎温暖。
“阿七。”吻得她快要发痴了,他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