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饿了几个世纪的野狼。
“赵十九,到底是谁在闹?”
她又羞,又气,却无力,简直快被他逼疯了。
“别动,让爷痛快一下。”
他掰过她别扭的下巴,吻上去,硬硬的身子挤压得她脸红心跳,却没有半分可以抵抗他的力气,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来摆布。她感觉得出他压抑的欲望,以为他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可他却没有。只是用他烫得惊人的身子碾压着她,隔了彼此都不算太厚的寝衣,用一种超乎想象的压抑力,在彼此纷乱的心跳声中,衣料摩擦得窸窸窣窣,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喉咙里低低发出一道含糊而快活的哼声,在她身上僵硬了片刻才长吁一口气,紧紧搂住了她。
“赵樽,你被人下了那种药,是不是?”
“爷是那样蠢的人?”他声音喑哑,却是痛快得很。
他还不肯承认?夏初七听着他的话,越是想笑。可两人如今像叠罗汉一样的暧昧姿势,又让她无力讥笑他,只能尴尬地咳嗽一声,拿手去推他,“起来,我可以帮你扎针。”
话没有说完,突然触手的湿热,吓了她一跳,“你……”
她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可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突然间她反应了过来,他先前压在她的身上到底做了什么。怪不得他不让她点灯,怪不得他不肯承认。一时间,她隐在黑暗里的脸,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火辣辣。想一想,一口怒气提不上来。
“你这个流氓。”
“爷若真是流氓,你骨头渣子都没了。”他的头就靠在她的耳朵边上,声音还有些低喘,在黑暗里听来,尤为低哑磁性,却又显得异常正经。仔细辨别,偏生那份正经里,又有一种暖融融的躁动,仿佛有人在催动她的血液流速,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双颊滚烫。
“讨厌!弄我身上了。”
她到底是一个大姑娘,一时间又是难堪,又是想笑,更多的还是突然觉得这货其实很闷憨。被人下药不肯承认,跑到她这里来找安慰,却不敢把她怎样……仔细想想,他骨子里其实是一个极迂的人。感叹一下,她不免打趣的逗他。
“你先前要是对我明说,我说不定还可以帮你,哪用这般辛苦?”
“不必了,就你这二两肉,爷怕吃了不消化。”
“你个混蛋!欺负了人,还好意思嫌弃?”夏初七使劲儿推他一把。
他像是低笑了一声,火热的唇挪了过来,靠近她的脸,“爷是怕睡了你,付不起账。爷的阿七身子金贵。”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