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没有媳妇儿好玩,你骗人,骗人!”
“……”赵樽冷冷抿着嘴巴,看上去很是头痛。而城门处的禁卫军,绷着脸,想笑,又不敢笑,生生憋得面部扭曲。夏初七不知个中内情,乍一听这话,又是奇怪又是好笑,不由得瞥了赵樽一眼,方才朝傻子招手。
“过来。”
听她压得低低的声音,傻子呆呆的仰着脑袋,看了看画得“唇红齿白”的姑娘,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个“长相怪异”的女人,就是他的草儿。
“草儿,我总算找到你……”
“闭嘴!”夏初七瞪他一眼,“再吼一句,我就不要你了。”
“哦。”嘿嘿傻笑了一下,傻子重重点头,“我不吼不吼。”
“上来说。”冲他使了一个眼神,夏初七放下了帘子。
傻子高兴坏了,提着衣裳下就由郑二宝搀扶着上了马车。马车没有停留在原地,往前赶了一段,直到离城门远了些,方才靠在边上。
“草儿,你这些日子都哪里去了?”傻子问了一句,在车上四处瞧瞧位置,走过来就站在夏初七与赵樽中间,嘟囔着说,“十九叔,我要与我媳妇儿坐在一处。”
赵樽瞄他一眼,下巴支向对面。
“你坐那。”
“我不。”傻子也是一个犟种投生的,尤其多次被赵樽忽悠之后,他已经晓得这个十九叔是他最大的情敌。于是乎,他低低一哼,二话不说,直接往他与夏初七中间一挤,硬生生坐了下去,“我就要坐在这里。”
看赵樽黑了脸,又生气又无奈的样子,夏初七有些忍俊不禁。
“行了,你让让他。”
“我家草儿说了,你得让让我。”傻子抬高下巴看他,就像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孩儿总算找到了家长似的,靠着夏初七就不让。
赵绵洹是个傻子,赵樽是他叔,他能与一个傻子计较么?
瞪了傻子一眼,他沉着一张冷脸让开了。
夏初七想笑又不敢笑,死死咬着下唇,干咳一声,厉色问傻子,“你今儿怎么回事啊你?”傻子委屈地扁着嘴巴,也不理那头生气的赵樽,也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拿一双眼睛盯着她不转开,嘴里反反复复就只剩那一句。
“草儿,你哪里去了?我找你好久,一直在找,一直在找。”
夏初七见他发傻,故意瞪他,“找我做什么?我不想见你。”
吃惊地“啊”一声,傻子又慢吞吞地“哦”了一下,硬着脖子好像没有反应过来,“可你是我媳妇儿啊,我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