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么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多少次差点死于非命?好不容易见到你了,哦,你还来嫌弃我。”
埋怨的话,竹筒倒豆子似的从她嘴里说出来,半开玩笑半认真,赵樽抿紧的唇动了动,放下酒坛,将她圈入怀里,掌心轻拍着她的脊背,“阿七吃苦了。蓟州客栈的事,爷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嘴里哼哼着,夏初七翻了个白眼儿,“算你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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