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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鞑子们,拿命来!”
“好久不见,爷爷都想你们了。”
赵樽带领的这支北伐军,都是常年打仗的家伙,个个骁勇善战,战时眸子里都是嗜血的光芒。可今天晚上前来夜袭的北狄军却明显弱势许多,一点都不像哈萨尔的主力骑兵。他们虽然也在拼命抵抗,可雪地上的尸体却大多都是他们的人。
“这不是来送死吗?”有人嘲笑起来。
“哈哈,你们的太子殿下呢?做缩头乌龟了?”
北狄军的队列散乱成了一团,大晏军越打士气越高。可赵樽却蹙紧了眉头,就连夏初七也奇怪了,“赵十九,有点儿不对啊。”
一支准备好去夜袭的部队,虽然被她埋的陷阱坑了,也不该这样不堪一击才对。更何况,往常总是亲自带队打前锋的哈萨尔,竟没有现身。
这时,赵樽猛地勒紧马缰绳,冷喝一声。
“李锐!”
“末将在!”李将军快马跑回来,抹了一把脸,“殿下?”
“这里交给你了!”
“是。”
赵樽吩咐完,没有再多说,只淡淡看了夏初七一眼,调转马头就往营地方向飞奔。两个人相处这样久,做事已有默契,夏初七心里一凛,也不多问,紧紧跟在他的背后。
“赵十九,你是担心调虎离山?”
“嗯。”他声音冷寂严肃。
心里一紧,夏初七稍稍迟疑片刻,转念一想又释然了,“不可能,咱们营中留守的人马比出动的都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