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痛,越裹越紧,带着揉碎的力道,让她呼吸不匀,耳朵里嗡嗡作响,几欲昏厥。
“侯爷,求你了。不要在这。”
她有限的意识还在抗拒,也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只觉得身上的血液都在催生一种放纵的情绪,想要彻底放下那些骄傲和矛盾,想要呐喊和低唱,想要摧毁她受过的所有礼教约束。
马儿还在扬蹄飞奔,她也不知身在何处。可身后的人却不停折磨她的身子,让她时时处于羞涩与放纵之间,既受不得这样的调戏,又隐隐生出一丝欢愉,与他贴合得像两块浇了一层热油的合儿饼,柔若蚕丝又坚若热铁……
马儿不懂人心,侯爷越急它似乎越慢。官道上未化的积雪,像一条银装素裹的玉带,让这天格外的亮堂。马儿驮着他二人在飞奔,她难抑的娇羞,他强忍的冲动,都在北风里化为了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