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思考能力只能顺着他的动作挪动身子任其为她脱掉衣服。 公冶析捏着她白嫩的胸抓成各种形状,舔着她的耳垂轻啃,时不时又掐一掐硬挺的奶头引得她发出一阵阵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闷哼,还暧昧地指使她做事。“嘶,妖精,腿再张开点,让我操进去。” 女人被蛊惑一样,听从安排尽力张开了自己的腿,男人才稍微用力深入一点她就把腿夹紧了,让公冶析倒吸了一口凉气。 “啊……太大了,等,唔…轻点…”女人语无伦次地乱叫着。 “我已经收力了,这么点都吃不进去?” 花穴绞着他的肉棒,似乎要从肉棒中榨出点什么才甘心,不满意肉棒开拓领地却被她挤在一堆的媚肉所阻止,所以他为了能顺利扩广抽插的疆土,尽管口中说自己收力了,但之后的每一次插入都略微粗暴,这粗暴的进击在误打误撞下触碰了几次女人的爽点。 “呀,啊你你你听不懂人话嘛,啊啊,轻,轻点。。” 女人身体敏感得不行,没几下就被插得淫水从花穴中直冒,滑腻的蜜液使得男人进入得非常容易,他已经能感觉到他的马眼处已经和女人的子宫有了亲密的接触,下身的快感立即反馈给他的脑部神经,他不禁闭眼享受。 “呃啊……妖精,底下这张嘴就这么喜欢我操?” “屁!啊!”原本是想反驳他的,可是男人偏要刻意曲解,将手指放在菊穴口扣弄。“让你的小屁股等会,等会再喂,馋什么,没人和你抢。” 女人还没来得急有所回应,一道被震惊到颤抖的男声伴随着玻璃砸在地板的摔碎声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这异常响亮刺耳的噪音让公冶析睁开了眼睛,撇过头朝他嘲讽一笑,他还以为杜容谦已经走了呢,被看到这一幕,公冶析倒是坦荡。 “你不是看到了。” “你放开她,她喝多了,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杜容谦声调一下提高了好几度,在他眼中,肯定是公冶析要对舒心忧欲行不轨,但心中的震惊和疼痛,让他脚下犹如被灌了铅。 被杜容谦一声大喝,惊醒了女人一些沉溺于性爱中理智,她也不知道那根弦缺了,立马抓过被子盖住,一把使劲推开了插在她体内的公冶析。 然后慌张地冲两只眼睛能杀了公冶析的杜容谦狡辩。“老公,你别···你别生气,我我我,是他,是他,就是他勾引我的。” 女人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被杜容谦眼中的怒火所吓,此刻活像一个给自己老公戴绿帽的偷人现场,脑中仅存的一点理智都罢工了,素手一指,空口就来,将矛头指向公冶析,公冶析被她的态度和她口中的称呼气到冷笑,转眼对上急着撇清自己的女人。 “我勾引你的?他是你老公,我是你谁,嗯?我的女朋友。” “……你闭嘴……”舒心忧压根没听他说什么,上前就捂住被她推开坐在在床上的男人嘴巴,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