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对!她想起了上次作为借口对项丞左说的做噩梦,项丞左的脸色并不自然还有点困惑。 去年她有一段时间时常做噩梦,后来就再没有过一次了,做噩梦的那段时间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在柳宿风房子住的时候,后来她去旅游后好像就没再做过那种噩梦了,这已经不是耐人寻味,简直是答案呼之欲出了。 她捏着那一份份文件犹如坠入寒潭,思绪纷繁,将一切都串联起来,越想越心惊,一股凉气从心脏处蔓延到全身,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手不停地在颤抖,还没干的头发水渍顺着发梢滴在纸张上,她都没有察觉。 柳宿风的房子,是项丞左带她去的,但是他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给她吃致幻剂,就不怕她在半夜会出什么事么?到时候她死透了他还怎么救人?他就那么能肯定即便她吃了致幻剂堕楼自残了还能留着一口气可以捐献?他哪里来的自信,有这么大的掌控能力,真当他是上帝了,随时都能监控她的动态。 监控?一个想法在她脑海萌生,或许那栋别墅里就安着监控摄像头呢? 舒心忧心脏跳的剧烈,目光在书房左右转看,看到没有摄像的痕迹,吊起的心稍松了一些,把目光聚在台式电脑上。 放下手中捏着的文件,叁两步冲到电脑旁,打开,甚至连登陆都不用,桌面密密麻麻的图标里有监控两个字,舒心忧点开,果然她在无数个页面里看到项丞左这座房子放在门口的摄像头画面,除此外还有几个她没见到过的地方,还有叁四个画面熟悉的正是柳宿风房子,分别是客厅房间楼道。 舒心忧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所以那次她差点被颜辞弄死,他叁更半夜能和他迎面撞上也可能并不是恰巧?而是在监控中他看到她要被发狂的颜辞掐得半死才怕她出了什么意外赶过去? 这个人好可怕!!!舒心忧一团乱麻的头脑,此刻只有这一个想法在脑海里盘旋经久不散。 半晌,她的头发已经自然风干了,平复下来身体没有被抽干血液的感觉,她才缓缓回过神。 看了看挂钟显示的时间,不确定项丞左什么时候会回来,立马收拾了散落一地的纸张,塞进文件袋里,匆匆将一切归置好,换上衣服离开。 她是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她觉得她这段时间完全就是在与虎谋皮,她就像一个披着猎人皮囊的羊在与一头伪装成恶犬的凶残狼王共舞,她以为他只是恶犬的程度,却不想她这个猎人在狼的眼里可能是果腹的口粮。 把觉得自己已经有几分胜算的局面,瞬间碾得稀碎。 这个男人,如果她真的把的面目暴露给唐娜,毁了他的爱情,他估计能想出一百种方法令她不好过吧。 她怎么会喜欢上他?是她错了,放大了他的善意,在她窘迫时他替她披衣一次,便以为他能替她遮风挡雨一辈子,殊不知原本她的世界即便不是阳光明媚,也本可以避开这些风雨的。 她需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