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挑事者。” 庄际听罢眼神开始游离闪躲,不敢再和她对视,女人见此心中已然肯定了答案,有了定论。 “放手。” “不,我可以补偿……舒心忧,可不可以原谅我,给我个机会……我……”庄际脸上青白交替,握着她的手并没有一分松开,反而执拗地逐渐收紧,语气也愈加激动,好以此求一点能抓住她的感觉,声音中也不自觉地带着一丝祈求。 “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你以为我和你上床叁番几次提及其它男人是为什么?是为了你会动恻隐之心会告诉我一些事,会跟他们说别招惹我了,我以后是你的女人,但是你一次都没有和我提过他们的所为,而是和我说离他们远点,和我说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其实以你庄际在其它人面前丢下一句话说让他们以后离我远点,我是你的人,他们总会卖你个面子吧,可是你有么?你没有,或许你觉得说了出来,你就成一个笑柄了。”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喜欢么?很抱歉,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伤害,如果说非要给我补偿的话,那就请你滚出我的生活。” 她的语调很轻,一字一句却像一片片刚从千年玄冰中取出的铁刃,又冻人又伤人,言语间就把男人心窝给刺了个透心凉,疼意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庄际的手徒然一抖,松了半分,舒心忧趁机把手抽出,步态从容地走向房门口,公冶析也距着她一步之遥地跟随。 庄际被她冷漠又坚定的眼神刺得一疼,没有再跟上来,而是在身后低声絮絮念叨,想要道歉。“对不起,我那时候是不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对不起?呵~她发现她讨厌这叁个字了,说这叁个字的人像个痛改前非的圣人,听的人如果没有选择宽容、大度原谅反而成了个咄咄逼人、心胸狭隘的小人。 “喜欢上我了所以不伤害,这么说如果我没能得到青睐的话就活该被一直伤害?” 走到门口的舒心忧止住了脚步,却没有转过身,将话撂下就走向楼梯,在她再次抬脚时,她听到了颜辞不屑的冷哼,语气也拔高不少,生怕她听不见似的。“把自己说得那么委屈可怜,哼,嘴上说得高尚,本质还不是个淫乱的女人,说到底还不是觉得成功上位不了,想给自己盖一块遮羞布。” 舒心忧一走,庄际的痛苦深情演变成了阴鸷恼怒,想起了女人对他们的指责之时,所用的词汇。“颜辞,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们做过的我都做过,没做过的我也做了,她不是缺男人,我还精心挑选了几个男人送她,可惜未遂,她的野男人救了她,今晚又换一个男的,所以你说她身边男人数的清么?你也别太真情实感了。”颜辞看他眼眶猩红还安慰了一句,没想到那人非但不感激,接下来还对他动起手来。 庄际听完颜辞的话,无名火噌地冒起,他从来没想过舒心忧会面对过这些,他额头的青筋跳动,上前两步,将紧握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