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哪里难受不?” 公冶析几乎不喝白酒这种度数高的酒,现在后劲慢慢上来了,他睁开了染上一层朦胧的猩红眼眸,上半身又往她身上靠了过去,下巴垫在她的锁骨处,一开口就是性感的低哑嗓音,有几分病弱的感觉,“难受。” 平时都是对她颐指气使的男人,哪里用过这种语气说话啊,她吓得不轻,攀上他的肩头,“boss,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去医院?” “这??想要你。”男人的大掌拉下她按在自己肩头的手,将之拉到两腿之间覆住,他的声音很是低哑,像是一把大提琴在耳边拉响,舒心忧确定了他们聊天不在一个频道上,但差点没把持住,咽了下口水急忙把手抽开,她慌张闪躲的时候看到了男人嘴角溢着的笑。 得亏她是开着窗,不然这车这么安静司机肯定能听到,她急忙把身体依偎在她肩头的男人往一边推过去,握住他的手臂不让他东倒西歪,自己则屁股一挪,坐近车门远离他,还好男人也没有别的动作了。 “boss,你喝酒后有点儿……”闷骚过头了吧? “嗯?” 一个嗯字的尾音拉得有点长,似乎就是在故意勾人语调,她确认是闷骚无疑了。 不过,当面置喙上司她肯定是不敢的,看在工资的份上都是不敢的,只好仓促地没话找话转移话题,“咳咳咳,boss为什么今晚把我叫过来呀?又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还有那么多好看的女孩子在,你着急忙慌地喊我,我妆都没来得及化就跨区赶过来了。” 她倒不是酸,因为刚刚场上的哪个女孩子无不是精致的妆容和衣着,就她穿个t恤,头发都没有干透,就跑过来了,两相对比之下,她是怕给公冶析丢人,更怕公冶析那张嘴又要说她妆都不化上不得台面,所以还是赶紧把锅给甩了。 舒心忧的问题让他垂着的眸往左看,开始回忆着他这么做的原因。 好像是吃饭的时候,他们就一人喊来了一个女人,见他没有作陪,其中一个人还硬要找女人陪他,饭桌上他已经很不悦了,但也不好直接驳了他人的面子,所以才给舒心忧发信息。 “他们的女人,都没有你好看。” “嗯?”怎么突然反常地夸起她了?不得了不得了,看来公冶析这回是显然醉得不轻了,看这程度,明天早上还能不能起来去上班都是一回事。 可男人却没有往下说了,她也就也不再追问什么意思,免得他又要嘲讽她一番。 等到她撑着男人肩膀的手已经发酸了,车子终于行驶到公冶析家小区,再看公冶析眼皮睁眨的频率已经变慢,估计是明天是肯定起不来上班了,舒心忧在这时想起了包包里的文件。 “boss,eva下午时候让我拿给你签的,我下午没在公司看到你,麻烦你签一下。” 舒心忧拿出包包里的文件递给按着额头的男人,男人拿过文件翻开,手指头摩挲了一下,一扫刚刚的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