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么?” 封绅也看出了她的抗拒,对她循循善诱道:“我不是医生啊,治疗你的是你心理医生,或许他会很公正去引导你去给你建议,但有些时候呢,需要一些双标的偏心,这就是朋友存在的意义,你可以把我当成是可以倾诉的朋友,我想有些话你不能对你的姐妹说是怕她们担心你,对不熟悉的人,你怕说了又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所以不能对人言的秘密就这么产生了。” “你就把我成一个例外,介乎于陌生和熟悉之间的那种朋友,当我是你的小树洞,不用避讳那么多,毕竟你那么狼狈样子我都见过不是么?” 舒心忧垂头思考他的话和提议,的确,封绅见过她最狼狈的样子,她所剩下的秘密也不过是和一堆男人有纠葛,比起寻死觅活的下歇斯底里,好像裤裆里那点些最多就是被指指点点的耻笑奚落罢了,“嗯,好,不过你懂催眠?” “你忘了?我和你是同一所学校的,我学的是心理。你信我么?” 信他?他问的是信任他的为人还是要信任的催眠术?封绅给她的感觉就是一个吊儿郎当的富二代,但奇怪的是封绅好像没做过什么离谱出格的事,也没有纨绔子弟的张扬,对她该有的距离尊重一样不少,可以说短短一个月就建立了友谊。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心理学大部分是理论性的,也就是研究心理现象和发展规律,我不看不穿你,我虽然会一点点催眠但我不会读心术。”不过意识影响行为,行为如何干预还是可操作性很大的。 “嗯。”女人垂头思考了两秒后浅浅地点了几下头。 “你找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吧。” 舒心忧抱着抱枕,在沙发上寻了个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等待着配合封绅的催眠…… “你现在推开长满藤蔓的木门,来到一片森林,森林中鸟语花香,鸟在枝头歌唱,你看着脚边的花朵,是你最喜欢的花。” “好漂亮的满天星啊。” “你可以蹲下,摘下一束。” 闭着眼的女人微微摇了摇头,“不摘可以么?摘了就枯萎了,美好的事物不想毁在我手里。” “没事,这里的满天星,摘下来还能活,美好的事物是要和爱人分享的,摘下来,挑你觉得开得最美的那几枝。” “拿着花,向森林深处走去,看到那老树下站着的人了么?那是你最想看见的人,你一步步向他走去,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侧过头了,你认出他是谁了么?” “项丞左,不对,是司闲。”一秒过后女人又否认了答案。 “朝他走近,把花送给他,看清他是司闲还是项丞左,你只有一束花,这束最美的花应该送的是你最爱的人。” “我看不清,花挡住了,他接过花拿着走了。” “好,站在原地别动,他会回来的,等你好了他就会回来接你,现在,你身后站着一个能拯救你的教父,只要你诚恳地说你的烦恼倾诉你的罪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