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赵正源。
杜昌有些懵,周队这话是对谁说的?
“我大伯他们刚醒来,不宜进行谈话,要是真的要谈话的话我必须在场。”赵正源语气淡淡的。
“正源,你先和大家出去。”赵建国身体还有些无力,说话的声音轻轻的,但是里面的命令却不容置喙。
赵正源不甘心的看了他一眼才带着董事层的人走。
这一大群人走了,病房里就剩下杜昌他们几个了。
“杜昌你们也出去。”周问亭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是,周队。”杜昌说着就率先走了出去。
“林草,你怎么还不走?”看到缩在门后边的林草,周问亭道。
“我可以留下来吗?你放心,我保证在真相还没有查出来之前绝对不往外透露一个字!”她就差指天发誓了。
她知觉赵建国要说的绝对是破案的关键。如果就这么走了,她真的不甘心。
周问亭没有回答,而是看向赵建国。
“算了,留下来吧,反正这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赵建国的妻子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
闻言,林草赶紧跑过去了挨着周问亭坐好。
周问亭拿出录音笔示意赵建国他们可以开始说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最后由赵建国来说。
“我知道你们发现正新的尸体了。”赵建国自嘲的笑了笑。
“你们认为他是怎么死的?”他忽然反问道。
“被杀。”林草道。
闻言,赵建国嗤笑,“现在警察的办案水平那么低了?他不是被人杀的,而是自杀。”
他的话一落,林草不可置信。难道一直以来他们调查的方向就错了?
自杀?
怎么可能!
她下意识的想去看周问亭是什么反应,但是却见他脸上还是那副严肃正直的模样,仿佛对赵建国的话一点也不惊讶。
难道他早就怀疑了?
“我没有说谎,他就是自杀的。”赵建国语气悲凉。他永远也忘不掉在接到儿子最后那一个电话的时候,赶到那小木屋看到的场景。
浑身是血的儿子微笑着躺在地板上,撑着最后一口气等他们来,只留下一句话——把我的尸体保存起来放在这里,方向就朝着那里。
他的伤口都是自己亲手砸出来的。先是把左腿敲断再是右腿,然后是左手最后把石锤放在高空,拉下绳子对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