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五章、狗粮之浑水（一）（4 / 4）

“这个现在还不能确定，等杜昌把张家楠带回来审问就知道了。”林草刚才被水沾湿的膝盖上的布料已经半干了，周问亭的视线又落在了上面。

惹得林草下意识的缩了缩腿。

“按照王婷供述的，刘莉出现在张家楠身边也有五年了，而且还是以情妇的身份。难道这五年，张家楠和她除了表面上的情人关系还有更深一层的关系？”林草尽量忽视周问亭这无缘无故盯着自己膝盖看的视线，说出自己的疑惑。

“有没有更深的关系有待进一步调查。”刚才还笃定两人关系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的男人，现在突然改了口，给出的答案模糊了起来。

林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现在她更好奇的是张家楠会怎么说他和祖钰之间的联系。

和周问亭在办公室谈完之后，出了警局大门的林草熬隐约的察觉都那么一丝的诡异——她又不是警察，周问亭为什么在第一时间跟她说这些？

难道就仅仅是因为两人的关系以及信任？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稍微得到一点春风细雨的滋润就会疯了一样抽枝发芽。林草总觉得有什么被自己忽略了。

边走边想，林草没注意迎面走过来的人，被撞得一个趔趄。

她下意识的说了好几声对不起，可是对方对她的道歉毫不理会，面无表情的路过她朝着大厅走去。

小脏辫、大浓妆、朋克的穿衣风格。

林草目送对方的背影消失在大厅里，被夜风一吹才后知后觉的觉得刚才那女孩眼熟。即使是大浓妆也掩盖不住的稚嫩让她肯定这女孩绝对还没有成年。

这个时候来这里的，而且年龄是这个阶段的，以及这么眼熟的长相，林草第一反应这人应该就是王婷那个十七岁的女儿张橙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