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关上了灯。
可能是因为谈了很多,林草并没有马上睡着,思维还处于高度活跃状态,不断的想着刚才周问亭说的话,下意识的将话语场面化。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相信周问亭说的话,对周文华是清白的也是认可的,但是她总觉得周文华隐瞒了很重要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就是证明他是清白或者是叛徒最重要的证据。
而当时那场混战后面调查出来的东西,太单薄了,试问十几个警察怎么就那么容易被悄无声息地杀了呢?后面没有后续调查就算了,还故意将案子封锁起来,不让人碰,那也太过分了吧?
这一看就是有猫腻。
带着一脑子的疑问,林草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听了太多有关于这件事的话,还是怎样,她梦到了很模糊的片段——当年的“码头惨案”的片段。
内容看得很不真切,但是她就是知道这是关于“码头惨案”的。
走马观花般的梦,她到醒来也没能记住什么,只是有个大概的模糊印象,所以她没打算和周问亭说。
文闻因为心系周问亭,很早就来医院了,林草还是他叫醒的。
林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便看到文闻放大的脸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而他脖子上戴的那个吊坠,就像是专门催眠的工具,弄得她越来越困。
“草儿姐?草儿姐……”
最后,她只来得及听到这两声呼唤便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