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掉眼泪,轻声地说。
七点不到,元小婉就和彭母提着好几个保温桶来了。
“儿子啊,你可醒了,身体还有没有哪里疼,疼得厉害一定要和医生说,这可马虎不得。”彭母和昨晚一样见到人就立马扑了过去,抱着比她高大很多的儿子就是一阵嘘寒问暖。
“妈,我没事,辛苦你还要为了操心。”彭成同被彭母抱着,那颗既忐忑又悔恨的总算是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差点吓死妈了,以后可不要再去飙车了,你妈我年纪大了没几天好活了,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彭母说着说着便抹起了眼泪。
“妈,你别这样说,我真的知道错了,没有下次了。”彭成同刚憋回去不久的眼泪在彭母这一番话下差点又流出来。
“妈,成同晚上没有进食了,先让他喝点汤补充一下体力吧。”元小婉从进门就插不进去他们母子两的话题,好不容易见氛围有所松动赶紧提醒彭母。
“对对对,瞧我这记性,儿子你先吃早餐,身体要紧。”彭母说着便亲自端起一碗药膳粥想要喂儿子。
彭成同都快三十岁的男人了,哪能让她喂,头一避开,“妈,我自己来,你们还没吃的话,一起吃。”
彭母和元小婉是在家里吃了才来的,不过彭母见儿子那么体贴,还是笑眯眯的跟着吃了一些。元小婉倒是没有吃,而是贤惠的在一旁帮夹个菜递个水什么的。
那边母子媳妇其乐融融,这边杨明言端着自己的那份早餐缩在角落里慢慢地吃着。
闻着面前食物的香味,林草吞了吞口水——看得到吃不到就是痛苦。
吃完了早餐,彭母因为不放心又让元小婉再次去问医生自己儿子的情况,而彭成同则因为吃了药又睡了过去。
病房里只剩下有一下没一下像小时候哄儿子睡觉那样的拍着彭成同背的彭母,和依旧缩在角落里充当壁花的杨明言。
彭母确定自己儿子睡熟了之后便起身朝着杨明言瞥了一眼,示意他跟自己出去。
杨明言微微一愣,然后也跟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一处比较隐秘且适合谈话的地方,彭母转身就对杨明言道:“明言,从小到大我儿子对你不薄,他是将你当成亲弟弟来疼的,这次会发生这样的事,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成同。”
彭母跟着彭父一路打拼过来,可不是那种不谙世事只会蘸酸吃醋的富太太,她吃过的盐可是比杨明言吃过的米还要多,别的不说,他那点表里不一的行为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