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动作,俱皆是为了加强咒语的作用而使出来的。定鸡的法术,在大山里一代传一代,所有仪式一丝不苟。九阿公等人自也不会探究,到底是什么神奇的力量能定住公鸡。
范鸿宇一时看得有趣,忍不住“技痒”,牛刀小试一把,居然也大获成功,逗得大伙乐哈哈的,却不必将真相说出,免得坏了九阿公的“饭碗”,却不厚道了。
九阿公也不生气,和大家一样,笑哈哈的,甚是开心。
李秋雨望向范鸿宇的眼神,这一刻简直是崇拜有加。
用子虚乌有的“法术”博美人一笑,倒也划算!
……
夜色下的吊脚楼,安静而神秘。
吊脚楼的窗户里,透出一点灯光,四周峰峦起伏,山影重重,偶尔一阵山风刮来,灯火便不断摇曳,在竹楼的墙壁上映照出各种各样奇怪的形状。
吊脚楼的后院,有一个小水池,人工修筑的,用的岩石,以竹管从山溪里引来溪水,池水清澈,在朦胧的月色下闪耀着迷离的光泽。
范鸿宇坐在水池边抽烟,双眉微蹙,似乎正在思考着重要的问题。
他们原本住在陈老师家的木板屋里,李秋雨突发奇想,一定要到竹制吊脚楼里住一个晚上。在小丫头眼里,这种古老的吊脚楼实在又神奇又好玩,既然到了山里,不在吊脚楼里住一个晚上,如何心甘?
他俩是贵客,这样小小的要求,山里人自然要满足。
这吊脚楼是九阿公家里的。当下九阿公督促儿媳孙女等人,将吊脚楼最顶层的卧室收拾干净了,请两位贵客入住。
天气不冷不热,甚是怡人。
时间还不算太晚,吊脚楼里的小油灯灯火昏暗,范鸿宇看不了书,暂时也没有睡意,就躲到后院来抽烟,静思。
身后响起轻轻的脚步声。
一身月白长睡衣的李秋雨走了过来。
这睡衣也是在洪州的时候,范鸿宇帮她买的,式样新潮,纯棉,穿在身上十分舒服。李秋雨已经洗过澡,长长的秀发随意披散在略显瘦削的肩头,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李秋雨沐浴在迷蒙的月色之下,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光晕,宛若童话中的仙子一般。
李秋雨来到范鸿宇的身后,静静站着,一动不动,打量着这个男人结实宽阔的后背,眼神和月色一样,朦朦胧胧的。
范鸿宇静静抽烟,不回头。
“想什么呢?”
稍顷,李秋雨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俯下身,低声问道,语气温婉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