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先不忙说,我这里有件私事,想麻烦博学多闻的大贤者。”
大贤者见肇裕薪语气虽然随意,可是表情十分郑重,也郑重地回答道:“若有所知,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此,晚辈就先谢过前辈了。”肇裕薪说着,就向着大贤者郑重一礼。
随后,肇裕薪将相柳的事情,详细地跟大贤者叙述了一遍。就连,自己炼制炼尸蛊帮相柳续命并顺便控制它的事情,都没有任何隐瞒。
最后,肇裕薪总结似的问道:“不知道,相柳这头颅,还能不能长出来?”
大贤者一边听肇裕薪叙述,一边也在不断地玩弄着自己的胡须。这样的行为,表示大贤者已经进入了极其为难的状态。
等到肇裕薪最后的问题问完,大贤者仍旧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硬是做到了一言不发。
另一边的肇裕薪,见到大贤者这样子,直到后者是在焦急的想办法,也识趣的没有出言打扰。
沉默一直持续了很久,良久之后,大贤者他才叹了一口气,开口道:“小友,你可知道刑天氏的故事?”
大贤者已经主动表示过自己跟肇裕薪来自同一个地方,肇裕薪听他提起刑天氏的事情,自然就没有考虑他之前在游戏里面继承的刑天传承。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熟知的刑天传说,试探着问大贤者道:“前辈的意思,是想告诉我,相柳丢掉了一颗头,也有可能是一件好事么?”
“也是,也不是。”大贤者含糊地回答,很明显不能让肇裕薪满意,
还没等肇裕薪主动表达不满,大贤者已经解释道:“关于刑天的故事,有两重解释。你说的,是刑天一开始追寻自由被砍下了头颅,随后没有了头颅刑天反而功力大进,差一点就反抗成功。”
“那第二种呢?”肇裕薪见大贤者不说话,赶忙催促道。
“第二种,是老朽遇到你之前的问题以后,才忽然想到的。”大贤者微微一笑,回答道,“你说,刑天氏那样的强者,头掉了之后都没有重新长出来,相柳这样的修为,恐怕就更难了……”
大贤者的话没有说完,肇裕薪却已经理解了里面的意思。他判断,大贤者是在婉言表示相柳没有救了。
肇裕薪忽然觉得,自己此刻有些有负所托。
尽管,相柳没有要求肇裕薪一定要想出办法,肇裕薪也真的是非常卖力的向大贤者询问了这个问题。可肇裕薪仍旧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相柳。
本着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的原则,肇裕薪带着最后一丝希望,追问大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