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心窍的被他骗来了。”
陶萧然一拳头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老实,出卖朋友的事,你竟然也做的这么溜。”
他捂着胳膊,皱着眉,“疼啊,都说胆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现在就希望我成亲的时候你们不要这么闹就行。”
“你觉得可能吗?”南景昌冷冷的开口,“要是不礼尚往来,你觉得对得起朋友这两个字吗?快走,一群不让人省心的。”
众人灰溜溜的走了,但是在走之前,他们还不忘喊一声,“心儿走了。”
“我草,这几个傻子,他们走就走,怎么就暴露我呢!”
南景昌是真的忍无可忍,你刚刚就已经暴露了,好吗?
“心儿,别忘了,过两天就到你了,礼尚往来的时候就不要怪我是损友。”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慢慢享受,我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
屋里屋外安安静静,南景昌关上了门,站在拉了床帘的床边,深呼吸,设了一个灵力罩,不让外界听到声音。
当他拉开床帘的时候,差点血喷,月雪竟然把凤袍脱了下来,换上了一身的纱裙,他吹了灯,淅淅索索的给自己宽衣解带。
在漆黑的小空间中,他的手碰到了对方的肩膀,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羞的月亮都躲到了云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