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首长回头低语一句。
接下来，在陆思慧和十二号的注视下，首长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走路依然稳健，只是后背弯曲，脸上的神情从威严，变成一脸疲惫。
就连脸上的皱纹也像是在瞬间多了起来，眼神愁苦，看人的时候呆滞无光。
“太神奇了。”
李艳红膛目结舌，她们在特训基地受的训练，可没有这一项。
化妆学了，但是神情能变换自如，眼神能骗人，这种高端的本事，她们不会。
陆思慧崇拜的看着首长，真是人外有人，换做她来做，一定做不出来。
人山人海的站台，分开了几个口检票，有逃票的都被带到办公室去，车站很严格。
四个人跟着人群往检票口走，顺利出站后，就看到举起的大牌子，上面写着黑色的大字，很是显眼。
“接王国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