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就大概11点,之后又去了一趟公司,白天被琴姨一个电话叫回去,电脑都没有带,还有一堆事情没有完成。他不喜欢拖欠,决断干脆,所以再晚也要回公司把事情处理完。
工作是很好的减压方式,杜箬给了他内心一份安逸,但是不能让他忘记那些烦恼,相反,他拥住她的时候,内心*滋长,又多生了一份恐慌,所以他需要工作来牵走这些多余的情绪。
再难过,再纷乱,他还是乔安明,情绪平定下去,天光亮起,驱走黑暗,他依旧是那个掌管数千人集团的乔安明。
洗过澡,换了睡衣走进卧室。
卧室里的灯没有关,窗帘开着,那幅《日出》依旧竖在那里,只是红日上被打了一个鲜红的叉。
乔安明看着那个叉,心里又开始无端地堵起来。
今天下午这么一闹,算是让维持了二十年的美满婚姻破了格局,他跟顾澜的格局,顾澜和任佩茵的格局,那些层层暗涌一下子喷射出来。
虽然顾澜心里的委屈和生气没有写在脸上,但是从她下午这行为就已经在给了他警示,她能够忍受乔安明跟其他女人生的孩子,但是“忍受”不代表“接受”,这幅莫名其妙的《日出》就是她无声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