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们可以谈分成啊！你这个笨脑子，不会转一转弯？”
“好好好，让韩雪跟你谈。”
暖暖笑着应下。
这时，老刘忽然从一侧的门内出来，虽然身材已经发福，动作却依旧灵活灵脱兔，差点吓到暖暖。
“暖暖，准备好了吗？”
“好啦！”
暖暖回过神，点头。
老刘开心的招呼。
“那走，咱们一起进去吧！”
“好。”
话音落下，暖暖跟着老刘一起推门进去。
屋子里，新的练习生们排成队，站在暖暖面前。
好多张少女的脸，一脸期待的看着暖暖，那些明亮的眼眸，就像几年前她的眼神一样。
方瀚辰和林佳宜也跟着进来，和老刘站在一起。
老刘这个时候才开口说话。
“今年的总决选顺利落幕了！大家辛苦了！特别要感谢的是，咱们的造型支持“美好的你”，大家都知道吧，这款火爆的APP创始人，是你们的学姐，刘暖暖！”
话音落下，新一代的练习生们纷纷鼓掌，然后一脸好奇地打量着暖暖。
方瀚辰也扭头看着她。
“暖暖，给学妹们说两句？”
暖暖的眼神，扫过墙上“不忘初心，方得始终”的横幅，又扫过练习生们渴望的一张张脸，那一张张脸，叠画成当初的暖暖、韩雪、林佳宜、黄颖音……各种回忆涌上心头，思绪顿时变得波澜起伏了起来。
她用尽量平静的口吻告诉这些年轻的练习生。
“我在这个练习室跳了四年，作为前辈，好像也只有一些小经验分享给你们：西南角那个位置，不要在那儿练舞，那里有块地板是松的，容易崴脚；拍练习视频的话，这边的光线最好最匀；如果半夜饿了叫外卖，别从正门进，一定会被抓到……”
练习室里忽然响起轻轻的笑声。
林佳宜摇头惨笑了一下。
“这……讲得还真实在。”
“我知道，你们都是怀着梦想来的，都希望自己能成为站在C位的那个人，可是，我必须告诉你们，能成功登顶的，只会有一两个，你们中的大部分人，都会像曾经的我一样，梦想破灭，很残酷吧？但，这就是现实。”
女孩子们的面容变得严肃。
老刘一脸尴尬地瞅了一眼暖暖。
“暖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