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如果破防骂他,说他,把他当头猪喷,他反而还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笑出来。
她不理解,且大为震撼,她把卫致这种异于常人的特性归结为——生性变态的人是这样的,不能用正常人的逻辑去理解卫致。
他缓缓解开皮带,卡扣的机械声“啪嗒”入耳,江晚月看着他性感的后脊,恶从心起,将指甲嵌入他的腰窝。他回眸,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里尽是吓唬孩子的警告。
江晚月不屑地扯掉他的裤子,一把拉他进浴缸。
坐在他赤裸的身体上,用最隐秘的器官感受他坚硬的阴茎。
她的手环在他的肩上,咬住他的脸颊,顺着温热的热水,包裹住了她最熟悉的“按摩棒”。
他眼神迷离,轻吟了声。
他的手捏住她的腰肢:“江女士,你很粗暴。”
“亲爱的领导,做爱不积极,脑子有问题。”她咬牙切齿的撕裂他的假面,埋进他的颈窝,下体细细默默的摩挲起来,寻找自己最舒服的敏感点,他的性器在她的阴蒂上下摩挲,她眼神逐渐淫荡,忘我的呻吟起来。
才一会儿,就累了,她整个人倒在他怀里,不耐烦又着急的说:“你来动!累死了!”
卫致低声轻笑,暗沉低哑的声音穿过她的耳膜,如同春药,阴道早已泥泞,他翻身将她按在身下,坚硬的肉棒在她身下穿梭时,她爽到惊呼:“啊~”
性欲能把人变成最罪恶的样子。她的指甲嵌进卫致小臂的肉里,眼中尽是春归之媚,卫致让她叫什么,她就叫什么。
“老公~老公~”
越是叫老公,他就肏得越狠。卫致在做爱的时候,什么下流话都说得出来,和平时一点都不一样。
“荡妇。”他从身后紧抱着她肏着,她整个人都在他耳朵怀里,浸在浴缸里,身体都被他掌控,他在她耳边轻骂。
她听循感官快感应着:“爽~好爽~”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托住她整个人,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欲吻她…
可就是在那个近乎被感官完全占据理智的瞬间,她的理智回笼,满眼抗拒和嫌恶的,别开脸,错开了他的吻。
卫致下身的动作一滞,临近高潮时的突然停顿,让江晚月的身体像被千万只蚂蚁爬着一半难受,她轻声祈求:“卫致,别停下来,肏我,我要……”
这一秒,刚才称之为“温情”的氛围,灰飞烟灭。他捏着她的后颈,按在浴缸头,再也不和她有肌肤接触,他就像一个发泄性欲的野兽,大开大合的穿插着她的阴道。
刚刚的舒爽感被剧烈的疼痛感取代。
他的性器官很粗壮,和他那副阴柔女气的样貌一点都不一样,第一次看的时候,她吓得吞口水。他长得那么精致,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