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你走不动路,我也画不动了,所以让她帮我画一副贺寿的画。”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华执中反应很快:“既然是大为最看重的丫头,这画技自是不必说了。”他吩咐身边的人去准备工具。
“那是!等我一把老骨头成了土,她师父百年之后,以这丫头的灵性和她将来的造诣,无人能出其右。”无人能出其右!多重的词啊!
师祖何曾这般夸过她?无出其右!这老东西,真护短。
她有些感动,丢掉的脸面,好像有点回来了。
华执中一笑:“哦?老伙计,我还不知道你,你向来护短!口说无凭,这个丫头我也是喜欢得紧,那就让她随便给我画一副贺寿的图,让我看看,画的好啊,我就来裱起来。要是真如你所言,以后这贺寿的画,可就值钱咯!”
众人因华老俏皮的话,笑了起来。
师祖拍了拍她的手:“你可好好把握啊,他这儿的颜料可都是藏货,好得很!你只管不当钱的用,别给他省!”
江晚月有些退却,但看到卫致和林湾,又看到一众以卫建业为首的一众虚伪政客,心里那团无处发泄的火烧的她没了惧色。
“好嘞!画什么呢?”
“画什么都行!你在这儿看到了什么,就画什么。无论画什么都合理,老头我在,谁也不敢说你什么。”
江晚月的眸光畜泪。
老头见不得这种走心的:“但你也别太丢老头的脸哈!”
“……”无语。温情不了三秒。
林湾只觉好笑,一心等着看戏。她并不了解江晚月的艺术造诣。在她眼里,江晚月不过就是个学画画的普通学生,文化课能科科不及格,能画出什么东西来?不过就是命好,仗着大师的宠爱,能有机会哗众取宠,她倒时要是画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这里这么多艺术家,看她到时有多丢脸。
……
人群散去后,卫致对着林湾,冷脸道:“这笔账,我记下了。你最好老实一点。”
林湾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完全不在意卫致的冷言冷语,有些心酸,却反娇嗔对他道:“我什么都没做啊。不过陈述事实罢了,老实?你要我怎么老实啊?这里人这么多,你现在要是对我凶,惹怒了卫叔叔,让他下不来台,到时候难过的,可是你哦~”
卫致脸色冷淡,被人病态的喜欢,的确是很困扰的事。
真不想承认,他听说叶漪断了肋骨进医院的时候,确实很爽,但…他绝不能容许任何人用和他一样的心态,像他针对那个残废一样,针对他的笨蛋。
整晚的嫉妒和卫致的冷漠让林湾有了反击的冲动:“就算你是卫、书、记、的、公、子又怎样?在这一群大人物里,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孩儿!想护着她,都护不住!你是书记之子,她不过出身市井,且不说她眼里根本没你,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