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他算是认了,与罗萍争执,无疑是对牛弹琴。
跟一头倔驴讲道理,那就是自个找不自在。
要是罗萍能把道理给她讲通了,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江河水往西流。
“懒得跟你说!”
秦振华亦是不想争吵,转过脸之际,“不过,我最后奉劝你一句,别再惹毛林轩了。”
“你别忘了,当时,林渊、林钰在这客厅里,林轩是怎么对付他俩的。”
“人家林渊是帝都林家的二老爷,林钰更是他的手足同胞兄弟,他狠下心来,连这样的亲人,都可以六亲不认。”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一个丈母娘,如果他不是在意诗诗,他会不会咽下这口气?”
“你也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挑战他的底线,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罗萍被秦振华一番话,给震惊不小,她错愕的表情,难以置信地盯着秦振华,“哟,秦振华,你这个窝囊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讲大道理了?”
“那你忍耐的限度是什么?你的底线呢?如今,秦家集团一团乱糟糟,一盘散沙,你怎么不去接手掌管起来啊?”
“呃,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最近,秦振国已经在着手接管秦家集团了,他可扬言,要把林轩碎尸万段,你呢?你有种吗?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