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银发老者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干嘛非跟他过不去?都一把年纪了,还记仇啊?”
陈援朝冷哼一声:“哼!这臭小子近些年来可没少给我使绊子。我是看在韩家哥哥的份上,才不跟他计较。换我当年的脾气,早把那个臭小子撕吧撕吧给活吃喽!”
银发老者笑而不语,又给陈援朝续了一杯茶。
陈援朝也不客气,仰起头又是一饮而尽。
“品茶要细品,牛嚼牡丹,大煞风景!”银发老者叹了口气,不过还是又给陈援朝续了一杯茶。
陈援朝笑了:“我曾经十分羡慕你和韩家哥哥。你们可以坐在一起谈论国之兴亡,民生社稷,而我却只能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却插不进去嘴。当年的我还不肯服输,学着你们的样子戴眼镜,看那些杂七杂八的书,胡乱折腾。不过现在我已经想通了,我就是我,没必要再去学你们的样子了!”
陈援朝直接把有些滑落的金丝眼镜给拿了下来,气质在瞬间来个一个反转。原本儒雅慈祥的老人转眼间彪悍之气漫溢,望而生寒。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更是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并不十分凶狠,但却透露出视人命如草芥的死亡气息。只凭眼睛,就可以断定,他杀过很多人,而且是真正见过血的那一种。
“好,就为了你这句“我就是我”,当浮一大白!我以茶代酒,敬你!”银发老者学着陈援朝的样子,一饮而尽。
陈援朝却突然意兴阑珊起来,懒懒地坐在椅子上不想动弹。
“你到底要把我软禁到什么时候?”
银发老者却并不接话,并且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东瀛闹起了独立,其他的海外特别行政区也开始有样学样,天下又开始不平静了……”
陈援朝翻了个白眼,开口呛道:“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这些跳梁小丑,也就这几天蹦跶一下了。当年我们能灭他们一次,现在自然也就能灭他们第二次!兵部,应该早就有对策了吧!”
银发老者笑了:“当年的“勇剑”陈霸天,果真一如往昔,聪明绝顶!”
陈援朝冷哼一声,反呛了回去:“什么“勇剑”?什么陈霸天?都已经是老黄历了!我现在叫陈援朝,记住了,陈援朝!”
“你,还是没能放下当年的事儿……”银发老者渐渐失去了笑容。
陈援朝对银发老者怒目而视:“我们当初是为了什么才成立的“华夏之剑”,你还记得吗?”
银发老者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茶杯,闭上了眼睛:“为一雪国耻而拔剑!为改变华夏而拔剑!为华夏崛起而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