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等我,待我把行李放好,就去寻你。不必担心……”她淡淡一笑。
米嬅忐忑的点点头,只得跟着女管家,恋恋不舍离开了客厅。
“董小姐,三年来……你到咱们老宅可也算寥寥无几。老爷子三番两次,盛情留你们住下来,也被一尘用住不习惯的理由搪塞了。其实,这里的风景甚好,你们实在值得看一看……”沈荼蘼用丝帕轻轻掸掸银色旗袍,伸出纤纤细指,刻意为董咚咚引路。
“风景再好,若人不对味,话不投机,又何必勉强相处呢?”董咚咚浅浅一笑,不卑不亢。她礼貌的邀请沈荼蘼先行。
两个身穿复古旗袍的女人,娉娉婷婷走过长廊。
廊侧种满了美人蕉。烟雨之中,幽绿的大叶配着艳红的花朵,娇艳欲滴的花草倒也怡人心神。
“董咚咚,听说你和白一尘在闹分手呢,那为何还要来参加云鹤夫人的周年祭?看来,你当真很想做白太太的。当初信誓旦旦说,不想嫁入豪门,原来……欲擒故纵这一套,你做得倒也顺其自然,高明。”沈荼蘼见四下无人,话语之间已经肆无忌惮了许多。
“小奶奶这话差亦,您从什么地方,听说……我们吵架了?还是您料事如神,这掐指一算……算到有什么事情会让我们吵架呢?比如……罔逆小人设计陷害之类的桥段?”董咚咚浅浅一笑,意味深长。
沈荼蘼稍微语结,柳眉一挑,语气貌似诚恳:“前几天日,亭歌回来陪我聊天,无意间说起你和一尘似乎闹别扭呢,想必也是米嬅说起的吧……都快成一家人了,我作为长辈,也得关心你们这些小的啊。没吵架最好了,不过周年祭这么重要的事情,一尘怎么还不回来呢?看来……新加坡那边的项目不太顺遂,够他劳心费神吧。”
董咚咚轻轻叹息,迎着沈荼蘼幸灾乐祸的眸光,有些讶异道:“一尘也本该回来了,但新加坡那边因为谈得十分顺利,法国那边的集团,临时又增加了新项目的合作,毕竟集团利益为大。爷爷也许了呢……怎么,他老人家没和小奶奶说起?”
“老爷子每天忙着那么多事,想必忘了也是有的,反正我对KING也并不上心,一尘那么有能力,他在总能镇得住。”沈荼蘼的脸色阴沉下来,不太高兴道:“一尘确实挺有能耐啊。”
“承蒙您夸赞,对了……亭颂的腿可好些了?听说他一直在海岛养伤呢,怎么也没能赶回来参加奶奶的周年祭,可惜了。”董咚咚关心的看住沈荼蘼,压低声音道:“听说……头条娱记那边,还一直在追着交通意外的后续,那个楚妍也正吵着要起诉亭颂呢。等一尘回来了,我跟他说说,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媒体那边他那么熟,总得帮帮亭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