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进来的矫健飞贼。
“我有病,你有药啊?”叶晴朗背着战术包,从窗台轻轻跃到她身畔。他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牙齿。
“拜托,这是二层啊,你不要命了?”她莫名紧张道:“白天你不来,非得大晚上爬墙吗?如果我没开窗呢,如果我把你当偷窥的色狼,用花瓶打破头呢……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白天小爷要上班啊,再说,那么多人给你过生日,说个悄悄话都不方便。还是晚上好……二层怎么了?我家就在二层啊,打小就翻习惯了。至于花瓶什么的,我收买了徐达,应该都藏好了吧?放心吧,没事儿……”他挤挤眼睛。
他躬身蹲下,与坐在轮椅中的她平视着,柔声道:“生日快乐,咚咚锵。”
话音未落,一个香喷喷的油纸包,就被扔到了她双掌中,还是温热的。
“见鬼,这是什么?”她狐疑的举起纸包,趁着月光看到依稀“董傻子烧鸡”的字样。
“帝都最好吃的烧鸡,没吃过吧?胡同里的老大爷做的,据说他们家祖上是御厨出身,如今每天只做十只鸡。这种烧鸡,经过卤、炸、煮过后,又抹了秘制的麻油和花椒油。吃的时候直接用手撕,保证原汁原味,好吃到没朋友!”他轻轻拍拍油纸包,故意贴心道:“光吃生日蛋糕,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夜里做的梦一定不会太好看。来吧,五斤的小公鸡,都是你的。”
“董傻子烧鸡?”她冷笑着,打量着他狡黠的大内双:“朗爷,您还真下功夫呢。”
“这御厨姓董啊,巧合,纯属巧合。”他望了望酣睡中的米嬅,感叹道:“我去,徐达灌了爆米花多少酒啊,怎么睡成这个德行!”
她长眉一挑,盯住意味深长的他:“看来,朗爷跟徐达的交情,倒越来越深厚了。”
他轻轻吹了声口哨,顺便解下了战术包:“我也没办法啊,总得赶在十二点前,给我兄弟过了生日吧。听说明天你出院,我恐怕也不能来接你。明天一早我有提报。等活动结束了,我再为您接风洗尘吧。”
她闻了闻油纸包里肉香味,浅浅一笑:“听徐达说,你找到新工作了,特别忙。似乎还高升了,恭喜您啊,叶总。你行,叶晴朗,居然还想瞒着我。”
“徐达这家伙,嘴巴也太大了。本想先做出点儿成绩,再给你一个惊喜的。”他叹了口气,讪讪道。
“对,徐达为了灌醉爆米花儿,结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惊喜?我看你能给我的,大概都是惊吓吧!”她摇摇头,倒吸冷气。
她故意避重就轻,他却浅笑不再深究。他从背包里取出纸盒子,放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