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和一尘讲。等他们完婚度完蜜月,就安排好一切。毕竟是年轻人,总要让他们出去玩玩,回来也才能收心,您说对吧?”
“嗯,说得极好。那后面的事,就交给你和一尘安排了。”沈荼蘼得意洋洋,十分满意对方的态度。
她故意挪了挪位置,靠近董咚咚,亲切之中,话中有话:“咚咚啊,这几年你真懂事多了,以后这白家内宅交到你手中,我总归放心。以前呢,你年轻气盛,我也不够宽和,咱们之间难免有些磕磕碰碰的。但看在我是长辈的薄面上,不如一笔勾销。白家的未来,终归要靠一尘和你了。”
“小奶奶言重。您是白夫人,内宅的掌事长辈,我们做晚辈,自然要敬重您。”董咚咚依旧客客气气,滴水不漏。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们两个都是我房里的自己人,我也不必瞒着你们。最近咱们白家家宅不宁,那小骚狐狸精啊,一天到晚缠着老爷子。连我想见他老人家一面,都难了。你们务必要帮我想办法,尽快将那花玉人,扫地出门,这样大家心里都干净。”沈荼蘼叹了口气,终于不再隐忍,怒气冲冲道。
“那个花玉人,到此什么来路啊?”米嬅怯怯问道:“我就见过她几次,为人倒也不算跋扈,说话柔声柔气的,看不出来有什么厉害的手段。”
“你懂什么?咬人的狗从来不会叫!你就是被她的外表给蒙蔽了。米嬅,我可告诉你,你是亭歌的媳妇儿,不能不听母亲的话。就算老爷子真的将她收了房,你们也是大房的嫡子嫡孙,身份尊贵。以后,无论人前人后,都不许给那花玉人好脸色看。懂不懂?”沈荼蘼拍了下茶几,疾言厉色道。
米嬅吓了一跳,还要追问,却被董咚咚暗中踢了一下,这才及时住口,乖巧的点点头。
“这个花玉人,听她自己说,也是富贵人家的落魄小姐,哄得老爷子五迷三道的。不过就有个神川商学院的身份,也敢说自己书香门第,才华横溢。装什么装,还不是一样要靠男人,说不好听了,还不是出来卖,还想卖个高价,恶心!”沈荼蘼歹毒道。
董咚咚微笑着低头喝茶,并不接言。听了沈荼蘼一通诅咒,她方才不咸不淡道:“对了,小奶奶,听说亭颂也回老宅住了。”
“对啊,他应该早就回来了,怎么一直没来我房里问候呢。”沈荼蘼突然愣住了,她喃喃自语。
“我刚进门时,正好碰上翠姨,她好像要去后花园送冰镇杨梅汤,或者亭颂在花园吧。”董咚咚浅笑着,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不对,我比你到得晚,刚好看见大哥的车,不过一前一后。大哥好像很着急。我叫他,他都没听到,也许着急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