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老时，此人的神态，由里而外的轻松了不少。
而莞莞……
她被吊在一根从房梁悬下的绳子上，倒立，保持着个古怪的姿势。
月倾城道：“她这是……”
柔老道：“她在修炼。我早年认识些灵秀族的人，她们便是如此修行。我自不知灵秀族的修炼功法，但没想到，只告诉她姿势，她自己仿佛忆起了什么，找到了修炼法门。”
月倾城点了点头，问：“你的伤势恢复了？”
柔老笑了笑，摇头，“不，但舒缓了很多。”
本源的伤很致命，如若无法复原，便会激发出别的暗伤。
莞莞虽没有治愈他的本源，但那些暗伤被悉数拔除，是以，他比之前好受了不少。
柔老说：“她如今修行有限，若能顺利成长起来，或许还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