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才干的事，你要做流氓鬼吗？”
月倾城扫了老槐树一眼。
肯定是老槐树告诉他的。
月倾城说：“我没有抢，是借。”
病痨鬼：“别骗我了，我爸说……”
月倾城拍了拍他的头，笑得一脸温柔。
“这么听你爸话呢，你爸一定告诉过你杀人犯法，有没有告诉你杀鬼犯不犯法？”
病痨鬼打了个寒噤。
“我知道了，我马上去！”
没多久，他就从那家叫“深夜书屋”的店里跑出来，手里提着一堆老板给他烧的烤鸭和酒、花生。
月倾城说：“行了，走医院。”
两只阿飘溜到了医院。
这是个每天都死人的地方。
月倾城指了指。
“手术室指示灯灭了，刚死人，鬼差应该很快上来。你到时过去，把东西给他们，求他们带你下地府。”
病痨鬼犹豫道：“这就是我爸说的贿赂行为吧！”
月倾城说：“你思想不健康。求人，不，求鬼办事，你不给点辛苦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