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跟净念禅宗两边这一插手,从此以后江湖又将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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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有点奇怪的问马叮当:“老板娘,你就这么肯定那个叫石之轩的家伙今天晚上会来我们酒吧吗?”
“黑子,等有一天你能够真正明白人心的可怕,人性的贪然跟自私的时候;你的妖心就算是真的修炼到家了。”
马叮当看着黑子一脸意味深长的说道,接着她话锋一转:“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黑子你永远都不要明白这些道理才好。”
黑子虽然是妖却一直都被照顾得很好,对于人心跟人性贪然自私的一面还真的是没有怎么接触过;马叮当的一番话让他似懂非懂,就算是度娘也不是什么都知道?
“老板娘你说的话太过深奥黑子不太明白。”
“不明白就算了。”
马叮当微微一笑:“这时候客人应该已经到了,恐怕这会子正在外面找不到进来的门;黑子你出去将客人带到后院去,我先上楼去换一件衣服。”
马叮当站起身话里有话的说道,‘蹭蹭蹭’踩着脚下五公分高的黑色靴子蹬蹬蹬的上楼而去。
酒吧外的屋顶上,石之轩已经饶着这附近转了好几个圈;堂堂的邪王石之轩居然连人家的屋顶瓦片都碰触不到,更别说擅闯进去了。
石之轩有点气馁的站在酒吧的屋顶上,或许在外人的眼睛里自己这时候的的确确是站在人家的屋顶上面了;可惜只有石之轩自己才知道,这会子他可算得上是悬空而立。
如果有人站在石之轩身边的话就可以发现,石之轩的脚下距离酒吧屋顶的瓦片至少还有五寸的距离;两者之间被一层无形的壁障阻隔着,任凭石之轩武功有多高内力有多深厚;面对这一层透明的壁障依旧是无能为力。
一直到了这一刻石之轩才明白了白天的时候,对方让安隆传话的意思;这位老板娘果真有点来历。
这人呢就是这么奇怪,越是这样子石之轩反而对马叮当越发的上心起来。
不过石之轩在不知道第几次不得而入的时候,他真的有点泄气了;自己是不是等到天亮之后再重新前来拜访?石之轩不得不做了最坏的打算,最后绕一圈看一看真的不行那就算了。
以石之轩见识之渊博她都看不出来对方究竟做的是什么手脚?阵法?还是其他的手段呢?
正当石之轩打算离开的时候,他突然一惊;在距离他不到三尺的地方一位身穿黑色衣服的年轻男子静静地站立着,一动不动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