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嫂子,我叫穆常安。”
“好,我记住了,你回病房去吧,祝你早日康复。”和小鱼笑道。
穆常安有些不舍地和恩人分别了,希望有一天,他有机会报答恩人。
和小鱼等到自家师父的时候,见他气呼呼地出来。
“师父,这是谁惹你老人家生气了。”和小鱼好奇问。
尤新顿时原地爆炸,“不孝子弟,你说谁是老人家了,啊!我哪里老了。”
看着吃上火药的师父,和小鱼无辜得很,连忙道:“不,是徒儿眼拙,仔细一看,才知道,师父如今是风华正茂、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时候。”
尤新顿时一脸傲娇起来,“如此还差不多。”
和小鱼心中鄙视不已,脸上还是一副跟着认同的模样。
哎,她也是很累的好吗?
“师父,接下来我们是要回去了吗?”和小鱼问。
“回去,回去好好教你针灸。”尤新道。
“师父,你怎么突然要‘好好’地教我针灸了。”和小鱼很是好奇地问。
“还不是为了刚才那个病人,人家威胁我老人家来了,说什么我治好病人,就能尽快调回京城,话外之意就是说,我不治好,就让我一辈子在这里,哼,为难我一个老人家,那帮人也好意思啊,他们都有病,得治!”尤新怒道。
和小鱼瘪嘴。
她说老人家不行,他自个倒是说得很光荣似的,还学她说话。
“师父,那和我学针灸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想让我用针灸去给那病人消除血块。”和小鱼道。
尤新点头。
和小鱼也一副明白地点头。
“师父,那治好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回京城了?”她又问。
她知道自家师父一直记挂着回京城,可是因为局势问题,他被流放在这里,不得回去。
京城的家,师父还有一对年迈的父母和一个二十不多的儿子,父母年老病重,这些年来全靠年纪轻轻的儿子在打理,师父已经好久没见过家人了,时时刻刻都记挂着回去。
原本以为**帮粉碎,师父调回京城的文件能得到批准,不想批准没来,还是带这威胁要师父救人的,难怪师父会生气。
“最好是这样,不然我就是一把老骨头也不然他们好过。”尤新怒道。
“对,师父,我支持你,走,我们回去,徒儿一定把针灸学好。”和小鱼大声道,充满斗志。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