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起。”尤新冷声道。
“尤医生,请你看在我爱人为国家为百姓出生入死的份上,请你一定要救治他,他不该这样趟在床上。”病人爱人诚恳地请求。
“都是误会,别的事情先放在以后说,我们就说说怎么治病吧!尤医生,你让和同志出面做针灸,可有十层把握。”院长道。
质疑自家徒儿的能力,尤新顿时不乐意了,气道:“我的徒弟,我自然清楚能力如何,没有能力我敢让她动手吗?”
“院长,这治病救人,谁能说十层把握,这拔个牙齿都有各种状况出现,这什么病都会有一个万一的。”和小鱼正色道。
“没错,我徒儿能力是好的,反正什么问题我都说了,你们做家属的决定,我无论如何都动不了这个针,面前困难我没办法克服,好在我徒儿学医天赋好,还有我在一旁看着,病人自然不会因为针灸技术问题而出事。
至于针灸期间,病人出现别的突发状态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要我们治我们就治,不用我们治,我们立刻走人。”尤新也正色道。
陆旅长爱人深吸一口气,最后还是决定和小鱼施针。
和小鱼和尤新也进入针灸。
在救人,性命攸关的时候,一切私人恩怨都得放下,这是他们最基本的原则。
从病房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在门口,和小鱼就对上陆晓慧的愤恨的目光,她冷冷一勾嘴角,没有再意。
她没有对不起人,别人要恨她就恨,难受的也不是她。
“妈,爸爸怎么样了?”陆晓慧连忙问。
“没事,接下的日子还得继续用针。”陆旅长爱人回。
“怎么还要继续用针,不是一用针就好了吗?”陆晓慧急道。
“陆大小姐是当我们神医吗?”和小鱼笑道,充满了讽刺,一点都不客气,“可惜啊!我们学医不精,惭愧惭愧。”
“你……”陆晓慧瞪着和小鱼。
“晓慧,不许无礼。”陆旅长爱人严肃地道,她很清楚自己的丈夫想要这师徒,可千万不能得罪,这姓和的女人虽然只是一个弟子,但显然是能在尤新的指导下正确用针。
“如果还想要我们治病救人,就该拿平等的态度来对人,我们可不是奴婢,如今的社会人人平等,谁也没有比谁高贵。”和小鱼冷声道。
反正人都得罪了,和小鱼自然不会再客气。
“同志放心,我女儿明天就让回去。”陆旅长爱人连忙道。